毛嫱双颊胭红,咬了咬唇又道:“不知大王要韦大夫传什么话?”
韦方这才答道:“大王和其他要去吴国受苦的人明天就要启程了。”
他故意将“受苦”两字说得重些,果然毛嫱一惊道:“这么快?”不禁心情沉重起来,忧虑尽写在脸上。
韦方笑道:“夫人不必多虑,臣已尽力而为,免了夫人这一番受苦受罪了。”
毛嫱欠身道:“毛嫱再次谢过韦大夫相助之恩。”
“夫人不必客气。大王说,他要你不必以他为念,好好保重自己。”
毛嫱顿时泪光滢然,哽道:“大王圣恩,毛嫱恨不得能伴随大王,伺候左右,可惜大王和韦大夫又不让我去……”
韦方暗笑:“明明是你不愿去,才求我相助的……”
便正色道:“实不相瞒,臣建议大王不让你去,实是另有深意。”
毛嫱一怔道:“什么深意?”
韦方摇头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夫人日后自知。”
毛嫱点点头道:“韦大夫神卦,必不会错,但凡有命,毛嫱自当遵从。”
听到最后一句,韦方心痒难耐,嘻嘻笑道:“当真?”
毛嫱咬唇低头轻声道:“正是。”
韦方心跳加速,笑道:“那好,你过来再让我亲一下。”
毛嫱一愣,顿时满面红晕,韦方这话自然在她意料之中,她出来之前也是有了心理准备,还好好刻意打扮了一番,但还是觉得韦方说得太直接突兀了。
“怎么,不愿意?实不相瞒,上次一亲夫人芳泽后,臣还自念念不忘,回味无穷呢!”
毛嫱轻咬朱唇,似乎犹豫不决,终于缓缓点了点头,盈盈站起,叮咚作响,慢慢走向韦方。
韦方暗忍激动,轻轻拍了拍旁边地板,笑道:“坐下来。”
毛嫱又是略一迟疑,韦方握住她的柔荑,轻轻一拉,她便顺势瘫倒在韦方怀里了。
毛嫱颤声道:“你……当真不怕大王降罪?”
“那就要看你的了。”韦方托起她嫩滑的下巴,用手指轻轻抚摸她嫩若花瓣的双唇,轻笑道。
毛嫱双颊嫣红,呼吸渐粗,知道躲避不过,心底暗暗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韦方欣赏着眼前这张美艳之极的脸庞,见她双唇微颤,怀里娇躯幽香袭人,不禁叹道: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你好美啊!”酒意上涌,再也忍耐不住,将嘴唇印在她的唇上。
四唇相接,很快便双双沉醉其中,如胶似漆,再也难以分开了。
毛嫱虽然一开始还尚有三分忧虑,但芳心既已认命,又对年轻潇洒“霸气”逼人的韦方有几分拜倒,现在又已有醉意,自然便更容易在纷乱**中深陷。
不知何时毛嫱的披肩已经褪下,很快便连她那浅紫色外裙也不见了,只剩下贴身衣物,毛嫱竟都毫无察觉。
直至韦方双手将她横抱站起,朝寝室而入,她才清醒过来,惊道:“不可……”
韦方嘻嘻低声笑道:“来不及了,既然是上天因为我要送绿帽给大王而惩罚我,那我当然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嘿嘿……”
毛嫱不明所以,只是又羞又慌,手足无措。
韦方知道里面无人,径自入内,果然便是毛嫱寝室,便抱着她轻轻放在高床上,自己上了去,顺手拉下了帷帐。
毛嫱又惊又羞,低声道:“你……你这是欺君啊!”
“不,我帮了大王的大忙,也帮了你的大忙,这是你们应该报答我的。”韦方低声笑道。
心道:“老子帮勾践多享了半年福,已经对得起他了,谁让他不知好歹不知珍惜自毁长城?何况今日还要连累老子去吴国受罪,老子不占他点便宜怎对得起自己?嘿嘿嘿!”
“你——”毛嫱一呆心道:“哪有这般道理的?”但却不敢辩驳,只是低叹道:“你真是我的冤孽啊……”
“不错,我就是来捞便宜的冤孽,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愿意去吴国,我便捞不到这个便宜了。”韦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说。
毛嫱顿时无语,又在韦方的口手并用下,很快便全身酸软,欲拒无力了。
“谁让你这么闷骚,又这么漂亮,这不就是在**裸的勾引我嘛?”韦方笑道,“而且你想想,你是要去吴国受苦好,还是像这样风流快活的好?反正我和你们都不一样,我是两者都包了,呵呵!”
说话间,毛嫱身上已无寸缕,她已经情迷意乱,完全不知道韦方究竟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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