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兰质慧心,但这个时代都讲究知耻守礼,又怎能抵挡得住这样来自两千多年后的这般甜言蜜语?加上她本就一直以自己被他亲吻过而芳心已乱,现在自然便感不知所措了。
韦方察言观色,知道她对自己已经有了意思,心里大喜,忙又道:
“我这次一来是特地来次向姑娘道谢的,二来也是思念姑娘,现在见到姑娘,又能跟姑娘说话聊天,我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郑旦又羞又喜,不知所措,唯有低头不语。
韦方怕郑戈会忽然出来,或者是村长所派婶娘儿马上会来,便道:“我走了,姑娘再会。”
心想:“我这样加把劲,你肯定不会再说什么对我不利的证词了吧?”
郑旦却微觉失望,转过身来低声道:“你……要走啦?”
韦方一怔,嘻嘻笑道:“怎么,难道你舍不得我走?”
他本是说笑,不料郑旦神情却竟似没有否认,不禁喜道:“那我就再陪姑娘多聊一会?”
郑旦却又转身不语,不过韦方这回总算可以确定了:“这小妞真的是对我有点意思了,哈哈哈!”
他心念一动,壮着胆子低声道:“姑娘,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很想再亲亲你……可以吗?”
郑旦娇躯微微一颤,忽然抬头,面若秋霜,哼道:“你好大胆子,竟敢说这种轻薄之言!看来你果然是个轻狂之徒,大家并没有冤枉你了?”
韦方尴尬之极:“这小美妞果然是带刺的玫瑰,不好惹啊!刚才还温婉娇羞的,现在却说变就变,老子看来也是失策了……”
忙道:“非也非也,姑娘言重了,当初救姑娘时,自然是救人心切,何来轻薄?今日只是对姑娘心生爱慕,情难自禁,出言冒昧而已,又何言轻薄两字?”
郑旦忽然嫣然一笑,轻声道:“瞧你害怕的,你是不是怕又要挨揍?还是怕被村长惩罚?”
韦方暗晕:“这小美妞真是难搞,不行,看来得见好就收,不然恐怕老子偷花不成,反被刺戳……”
忙道:“都不是,我只是怕……怕惹姑娘不高兴了,姑娘便如天仙般,我实在是不该起那凡俗之念……”说完便想寻路而溜。
郑旦知他心思,面有红晕,忽然轻声道:“我哪有福气像什么天仙,也不过是个食五谷的凡俗贫贱之人罢了……”
韦方一怔:“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示……”不禁心里一阵紧张暗喜,笑道:
“姑娘勿谦,谁要是能赢得姑娘青睐,哪定是敲烂多少个木……向上天磕了多少头才求来的福气呢!”
他本想说“木鱼”的,但随即想到现在有远没佛教,又哪来的木鱼?
郑旦面一红,似笑非笑道:“你现在磕,或许也可能来得及……”
韦方揣摩她话里之意,不禁大喜,大起胆子道:“我磕,我磕,不过我磕完,姑娘还肯不肯人我亲一亲呢?”
郑旦这回却没有变脸生气,只是俏面又一红,转过头去。
这情景实在是美极诱人,看得韦方心痒难耐,作势便要向她跪下磕头。
郑旦一怔,却将他扶起,急道:“你还真的要磕头啊?”
当世男尊女卑,她怎么也想不到韦方会真的会下自己下跪磕头,心里又惊又喜。
韦方暗笑,口中低声笑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旦闻言浑身一颤,顿时方寸大乱,眼神迷离起来。
韦方见状大喜,知道机不可失站起来慢慢把她搂进怀里。
郑旦一惊,但竟浑无想到要抗拒,只是半推半就,很快便被韦方搂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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