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笑道:“如此甚好……先生,今日还有一事相询,明日便是大王巫山问卦之时,不知先生有何妙策?”
韦方知道这是正式转入主题了,心道:“这些当官的都是这样手段十足,先献上一份厚礼,叫你不好意思推辞他们的请求……看来我得学上一学,才能在这官场上混一混。”
便道:“刚才遇上那石公子时,我已免费送他父亲一卦,如果他是个孝子,自会回去劝他老子别再打这场仗了。”
范蠡二人对视一眼,范蠡道:“原来如此,若石买不听他劝呢?我知道石买这人,实是个自负好功之人。”文种点点头。
韦方笑道:“二位莫急,韦方已有所准备,明日我也为大王起卦,和那秦伊斗斗法,看看大王究竟要听谁的!”
范蠡二人面有忧色,文种道:“我猜大王心意,恐怕会相信那秦伊多些,先生可否再想想良策?”
韦方一窘,“尼玛,我除了知道结果外,我又有什么狗屁本事?难道要我在勾践面前说我是来自二千多年后的人,已经知道将要发生的所有事情?恐怕当场他便当我是个疯子妖怪将我斩了……”
文种见他沉默不语,不知他想些什么,但见韦方似乎总是莫测高深,便还是怀有几分希望,起身长揖道:“望先生尽力,挽越国于危难之中。”范蠡也是跟着起身长揖。
韦方忙起身还礼,“不敢,韦方自当尽力。”
这时歌舞已毕,文种手一挥,乐师和舞女都纷纷作揖退下。
韦方甚是不自在,便道:“谢文大夫盛情款待,韦方酒足食饱,也要告退了。”
范蠡笑道:“那我这就带先生过去贵府……”
文种却道:“范兄莫急,咱们还没喝够呢……来人!送先生回韦府!”
范蠡只得道:“也好,先生慢走,日后范蠡再上门拜访先生!”
一个仆人过来,他显是早已知道,躬身恭声对韦方道:“先生请!”
韦方辞别二人,仆人驾马车送韦方回家。马车在大街上转了几个弯后,在一间民宅前停下。
仆人恭声道:“这儿就是咱们韦府了,小人日后便在这里为先生打点。”
韦方吓了一跳,才知原来文种连这仆人也送给了自己,“怪不得刚才文种有点神秘兮兮的,尼玛,他投资这样大,想干什么?要老子卖命?”
忙道:“不行,你回去回复你家主人,就说我习惯了独居,不需要别人伺候。”
那仆人一怔,但随即道:“遵命,小人告退。”说完驾车回去了。
韦方见这民宅果然便在范府右边,左看右瞧,心里大乐。
房子看来倒是不小,和范蠡家差不多,“我在春秋越国竟这么快便有了自己的房产?尼玛,也不知值多少钱?”
推门而入,但见房屋与范家相连,结构设计果然和范蠡家一模一样,“这范蠡身为大夫,位居权贵,却愿住这样的民宅,实在不简单。”
当然对自己来说,这间房子已经比21世纪的什么三房两厅都大了,而且家具床被一一具备,心里甚是惬意,左看看右看看,一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房子已是自己的了。
又走到屋外再看看,才发现大门上挂着一个新木匾,上面弯弯曲曲写着两个字,自己虽不大识得,但第二个字看多了,想必定是“府”字,木匾既是新的,自然第一个字必是“韦”字了。
韦方看得心里大乐:“韦府,韦府,哈哈……”又狠狠地将“韦”字多看几眼,待得牢牢记住,这才入屋去。
在宅里又转了几转,忽然想到:“勾践为什么要把赐给我的宅子和范蠡的在一起?这究竟是巧合无意还是有意的?若是前者,便是天意我和范蠡真的有缘了……但如果是有意这样安排的,那又是为什么呢?”
想了一会,却想不出个东东来,只得作罢:“这些官场权所的心思老子可不大懂,管它呢!”
刚才喝了不少酒,这时酒气上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上床躺下,决定好好在新宅靓床上睡它一觉再说,很快便沉沉睡去。
梦中自己将伯姬搂在怀里亲热,上下其手,弄得伯姬娇喘不已,挣扎道:“主人,不要!主人……”
忽然惊醒,耳边却真听到有人在叫“主人”,定睛一看,竟果真是伯姬。
韦方想起刚才的艳梦,又是害躁又是激动,身体似乎有了某些明显变化,却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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