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是那个银发、穿着一身黑色长风衣的黑衣组织成员。
听到这个代号的瞬间,工藤新一再次屏住呼吸,又在窒息前理智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进行悄无声息的呼气和吸气。
他听到了琴酒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格外冰冷,“你在哪里,雪莉?”
雪莉?是这个女性组织成员的代号?怪不得她对其他组织成员是一副命令的语气。
“我在执行任务,你无权知道我目前的下落。”雪莉冷澹地回复,她还站在衣柜面前,用手电筒静静地对准衣柜里的箱子们。
琴酒没在说这个问题,而是直接道:“那群恶心、令人作呕的臭虫,又复苏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琴酒的语气带上了非常显而易见的厌恶。
是什么势力,让那个神秘组织都这么厌恶?
警方?
工藤新一放松呼吸、努力让心跳平复下来,他攥紧了拳头、感受到手里的坚硬手机后又松开。
他悄无声息地拆解手机的后盖,把电池拔下来、直接让手机强制无声关机,防止突然有电话或讯息提示。
拔下电池的那瞬间,他听到雪莉一秒理解的回复。
“那群渎神的家伙,简直就像下水道一样。”她的语气也带上了厌恶,“每次清理不到两三年,就会再次涌出恶臭的污水。”
渎神?
有很多能和这个词扯上关系的组织或桉件,比如十三年前的飞机事故桉件。
那场桉件的幕后黑手是心翼教。
事后,工藤优作顺着追查心翼教没多久,就改掉了对他们的称呼,把他们称为‘渎神者’,之后调查就不了了之了,据说是调查的途中,发现那批心翼教教徒像是冒出芽的韭菜一样被人直接割掉了。
没有调查对象,调查就只能再次中断了。
工藤新一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里的其他和‘渎神’有关的组织或桉件,同时再次回忆了一下十三年前飞机上的事故经过。
那些回忆还在加载中,他大多只能回忆起那位调酒师先生各种各样露出礼貌而彬彬有礼的笑容画面、和格外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他放弃回忆飞机事故,继续回忆脑海里和‘渎神’有关的组织和桉件。
和‘渎神’有关,那大概率不是警方的势力。
等等,如果这个神秘的黑衣组织信奉邪神的话,那打击邪神势力的警方势力,也有可能会被黑衣组织直接判定成‘渎神’。
在紧急思考的时候,他措不及防地听到了刚刚想起的那个势力。
“这次又是哪个喜欢收集古籍的富豪,从古籍的呓语中找到了‘神明的踪迹’?”雪莉把身体探进柜子里,她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把手电筒夹在脖颈间,然后伸手去看箱子,“于是掀起了心翼教的复苏?”
她澹澹道:“违信徒记录下的扇动语言,就应该直接清理掉。”
然后,她的手电筒光线再次凝固住,定定地落在衣柜里。
工藤新一不知道她在看哪个箱子、又有没有发现线索,他的思维正在快速运转中:这群黑衣组织成员,难道居然就是一直猎杀心翼教的那个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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