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垒骤然沉下了脸,眼中寒光一闪,将白洛笙狠狠一甩,冷声道:“滚开。”
白洛笙摸着酸疼的胳膊,委屈地看向他,小声抗议,“表哥,你怎么能这样,事情都是你自己搞砸的。
好好的拍卖,你不干,非要整杜后卿一把,是你自己任性妄为,怨的了谁!
现在好了,难得人家楼主看得上你,能靠身体上位,你还不乐意,你到底要干什么?
难不成空手而归,让姨母把我们两个唠叨死吗?难不成看着奶奶受折磨?你就忍心?”
噼里吧啦一阵数落,郁垒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颌更是紧绷成一条直线,眸底的火苗能把人灼烧成灰。
他居然没有出手揍我?是心虚了吗?
白洛笙见好就收,又急忙安抚道:“表哥,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这样一直憋着对身体也不好,正好借此机会释放一下,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郁垒拳头紧攥,手背上青筋迭起,咬牙吐出两个字,“闭嘴!”
聂嗔嗔极力忍着笑,转头淡淡说道:“到了,我们老大就在里面,能不能求得一梦,就看你的表现了,加油哟,那我就不奉陪了。”
话音落,红影一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洛笙站在郁垒身后,正要开口说什么,只觉腰间一热,眼前一黑,再没有任何知觉了。
郁垒抬头看了看包间门口的牌子,一个金光闪闪的“亮”字映入眼帘,正看得出神,耳边传来破风声,刚转过身,眼前一道残影,白洛笙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眉头紧蹙,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低声喊道:“白洛笙!”
可惜根本无人回答,整个楼仿佛一瞬间变得寂静,没有一丝响动。
郁垒凝眉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迈开长腿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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