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那个子不是去了西南墨城吗?他不止去了墨城,也去了别处,他记录的,我偷来了。”霍承晟道。
素景想起齐景琰是去了西南,曾经在墨城待过三个月。她抬眼看霍承晟丝毫不为自己偷了儿子的宝贝送给女婿有丝毫可耻,反而脸不红心不跳,她无语片刻,更是笑开,走上前一把抱住霍承晟的胳膊,对他道:“您可真是老不羞,不过不羞得好,不羞得妙。”
霍承晟照着她头给了她爆栗,笑骂道:“你这个臭丫头!果然是个臭丫头。”
“听您昨日就回来了,之后将我娘拽进了房里?”素景仰着脸看着他,眼睛笑眯了一条缝,“那个女人是不是如今下不来床了?”
霍承晟脸一红,咳了一声,“谁家的丫头这么不知羞?”
“你家的。”素景道。
“谁家的媳妇这么不知羞?”霍承晟改口。
“我家的。”院首道。
霍承晟一把将素景推回给院首,“好好调教。堂堂院首,怎么能不振夫纲?”
院首一副受教的神色,“岳父大人得是。”
素景眼皮翻了翻,不再理会二人,拿了牛皮纸转身走到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观看。她相信即便是公孙羽在墨城多年,也不一定有心弄这么一份地形图。齐景琰别看从来是一副不着调的风流公子做派,可是背地里,可是个人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兵法谋略、奇门遁甲、五行八卦、行军布阵、文地理,他样样俱全。他生聪明,这些年又跟着身为父亲的紫菱国师学了不少,更何况紫菱王他的舅舅也是大才之人,十年精心培养他。他自然不容视,可不是在她面前看起来什么也不行的笨蛋,他那些作为除了伪装外,还是当哥哥让着她宠着她这个妹妹,若是真认为他无能,就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一份西南千里的地形明细图,他在五年前就弄了,看来是早就打算从西南入手,吞并西南千里了。这些年落月和紫菱的交界处浮云城一直不断发生兵戈冲突。却是谁都防范甚严,谁也讨不得好处。一直僵持不下。所以,他就另辟蹊径。西南比邻丹棱,而紫菱对于拿下丹棱不再话下,这些年来,与其丹棱是落月的附属,不如丹棱是紫菱的附属,一直唯紫菱马首是瞻。所以,他绕过丹棱,将手伸到了西南打算打开突破口,实在是心思颇深,一步好棋。
她看的空档,那翁婿二人已经在院中摆了茶点,其乐融融地叙起话来。
素景抬头看了一眼,两个人都面含微笑,你一言,我一语,十分投机,不像是翁婿,到像是父子,甚至比父子还亲。她感叹了一声,对于她爹娘来,院首这个女婿才是亲的,她这个女儿是抱养的。
半个时辰后,素景对琴书和诗情招手。
二人立即来到她身边。
素景低声道:“我记得地狱门手里有一万兵马?如今还在景妍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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