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们闻起来真是............”
“太香了,我知道。”
拉格纳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编成辫子的胡子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一种酸爽的味道正从其中散发出来,字面意义上的“香气逼人”
蓝宝石二号的舱门放在地上,其中的阿斯塔特乘客们正从其中源源不断地下来,它们的盔甲无论曾经是什么样式的,是mk4型,还是最新的mk5型,是原铸的红白头盔,还是原版星际战士的纯色,现在都已经分不出来了。
纳垢的液体黏在他们身上,战团标志,军阶,什么都看不清了,某种程度上这实现了阿斯塔特之间真正的兄弟情谊,你懂的,天下大同。
他们现在一样了,不分彼此,尤其是在,味道上。
“怎么样?这趟还愉快吗?贝尔。”
“我得洗个澡.........用圣水洗,抱歉,基里曼大人,请原谅我的用词。”
“没什么,吾子,国教有很多东西很扯澹,但........他们的圣水的确在很多地方有用,比如清洁我们身上的污渍。”
基里曼弯腰从机舱里钻了出来,虽然蓝宝石一号非常大,放在凡人战机里可以让一辆小卡车进出,阿斯塔特们也能从其中轻易的出来,但基里曼还是太大了,尤其是穿上了命运战甲之后。
“的确,我敢肯定,大主教会很乐意亲自为你洗礼的,还会一直在你耳边念诵最新的赞美诗,我记得叫《天佑的神子”
基里曼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朝维托看来,后者耸了耸肩后转过身去朝寂静修女们吹了声口哨,“怎么样,这样还愉快吗?我的小妞们。”
“顺利完成您交代的任务,大人。”
背着火焰喷射器的修女停下来,所有的修女都提着自己的武器箱子,在不战斗时,她们会把自己的武器装起来保管好,只在战斗时拔出,说是,这样武器的魂魄才会意识到她们的尊重,在战斗时无往不利。
维托不知道这管不管用,但这小妞长得还不错,银色的头发,这在寂静修女们可不多见,“你叫什么?”
“米莉安·杜比,大人。”
“你好,米莉安,你们干得不错,去洗个澡吧,之后我请你们喝酒。”
“遵命大人。”
修女们向维托敬礼后便转身离开了,她们背着武器袋,提着箱子马不停蹄的走向了另一家蓄势待发的女武神运输机,禁军的护民官与其他禁军正在那里等待他们。
“你和她们几个上过床了?”
“我看着像是那种人吗?”
“像。”
维托和拉格纳对视一笑,随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后者双手抱怀笑了笑后扛起自己的斧头走向了教堂的方向。
那里有一间大帐篷,洗浴设备在外面架设完毕了,勤劳的机仆们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阿斯塔特们在外面洗澡,而修女们们则放好武器后去了里面,她们脱掉盔甲的婀娜身姿在帐篷上投射出了剪影。
“你也得去洗洗,你这身,回船上给人们看见,信仰就崩塌了。”
“我不是神,我说过,就和你告诉你的一样。”
“人类是简单的生物,基里曼,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希望相信的东西,一个神,一个神子,诸如此类。”
维托耸了耸肩,瞥了眼一边忙碌的机仆,它们正在突击队的阿斯塔特们脱去盔甲,用水枪与抹布孜孜不倦的擦拭着盔甲,另一些则在里面服侍修女们,这些没脑子的家伙,不用担心他们的眼睛和手到处乱摸和看。
“真羡慕他们,但机仆们没有思考,所以修女们不担心他们会偷窥自己只属于帝皇的身姿,连我都不给看,妈的,那老混蛋运气真好。”
“但你瞧,人类就是这样,为了避免焦虑和烦恼,他们可以忍受很多东西,冰冷的触碰,冰冰的眼神,少吃一口诸如此类,但只要能让他们的焦躁有所缓解,他们就会心甘情愿地选择相信。”
“相信一个神,一个强者,还是一个独裁者?谁知道呢,人就是这样的。”
“没想到你还是个哲学家。”
“我怎么说也是个古希腊人对吗?亚里士多德和苏格拉底,柏拉图什么的,而且那老混蛋和我认识够久了,他的瞎逼逼我不想听,也听的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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