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帮主,今天我和赵爷既然答应来为你们两家之间作中人调和矛盾,在开始之前我肯定是要听一下你们双方的解释的。
在来的路上阿凤就把许老板那边的情况给我说过了,所以我现在就只需要找你了解一下你这边的说法。
听许老板说,他的那个工厂已经在你那儿交过保护费的,而且这个费用还不低,比通常的价要高个几层,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在来之前项四海早就想过对方也许会拿这个来说事,因此也就有了应对的说辞。
“的确有这事,不过这事事出有因,这许老板先不守规矩,在我的地盘偷偷摸摸办厂子,一直到我派人过去才给我把规费交上来。
要不是看在他事后态度还算可以,这规费收的就不止是那些。毕竟香江的规矩就这样,不守规矩的人总得要受点惩罚,要不然后面人人都照着学,我这干脆解散算了。”
赵爷听闻到这儿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
“是这么个理,不过听说你手下后面做的就有点儿不地道了!
既然许老板已经把规费交了,你的手下为什么还去他的厂子里捣乱,差点儿把别人谈好的生意给搅黄了。
这做生意不想做了想转让,买卖是他们的自由,我们这儿的规矩可没有说还要你的同意。
再说许老板该交的费用已经交了,你再这样做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对此你有什么打算解释的吗?”
昨天眼镜男在回到帮里后就把这边的事情与他说过了,并且还把之前拿出来的借口也与他交待了一遍,现在项四海也就顺手把这个借口拿来用了。
“我的手下过去压根就不是捣乱地,完全是因为这许老板之前不守规矩,所以在巡查地盘的时候时不时地过去看看。
那天刚好遇见他们在谈转让,怕新老板被他带坏了,误会了这儿规矩,上前说了几句而已。
谁知道当时这许老板身手着实了得,硬把我的几个手下给打伤了,还逼着他们写了个不伦不类的什么坦白书。
这事我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倒先把你们两位给请了出来,我当然得给你们这个面子,至于这账吗,我以后会再与他算地。”
听闻对方这么说,许国只是心中暗笑对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
“许老板,如果是按照项帮主据说,你这样做才真是坏了规矩。”
说这话的是洪爷,只见他一边用手抚摸着胡须一边下着评语。
而许国则是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今天之所以把这两位给请到这里来,无非就是想找两个辈分高点的见证人,用最符合道上规矩的方式将这个项四海给解决掉。
要不然他那儿会这么麻烦,直接将在老金山那边收集到的藏品在总部放个大礼花就好,四百多的那种有点过分,也许会伤了四临,但是一百多的那个应该是也能解决问题。
但是考虑到这个影响实在是太大,许国才最终决定换个更神神道道地方式来解决问题。
“洪爷,赵爷,如果照项帮主这样说,这个事情我们几个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不出个所以然。
毕竟如果按照项帮主所言,我手上的这张出自手下的坦白书完全是的逼着写的,那可信度也就没有了。
不过我在想,你们道上的人拜关二爷,我们做生意的人也拜武财神,说来说去都是他老人家。
要不今天我就请关二爷作个见证,看看我们谁在说慌,是谁私下收了别人钱来找我麻烦。”
说到这儿,许国转头看向项四海说道。
“项帮主,既然你说是假的,要不我把这份坦白书烧给关二爷看看,看看里面写的到底是真是假。
到时咱们两个之中谁说谎谁不得好死,你看这样行不行?!”
听到许国这样说,项四海笑了,在道上当然要拜关二爷,不过拜的是忠心,拜的是武勇,用来收拢手下忠心地,什么时候关二爷多了这个功能。
“行,就按你说的来,现在就请关二爷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说心中不信,但是项四海也不敢在关二爷的神像面前说要是自己说谎就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见到项四海满不在乎,却又有点儿心虚的样子,许国也没出言再说什么。
毕竟现在由头有了,项四海的命也就活不长了。
“关二爷在上,今许国与”
说到这儿许国停了一下,等项四海自己接上。
“项四海”
见许国停下,项四海赶紧接了句,然后就又听许国说道。
“在此请求见证此坦白书所言真实性,谁有谎言谁不得好死!”
说罢许国便将坦白书在关二爷神像面前点燃,同时鞠了三个躬。
看许国做得如此正式,项四海当然得跟上,也上前鞠躬。
谁知道他还没有鞠到三个,便感觉头胀疼起来,人也有点儿晕乎乎地。
不过他还是忍住,把三个躬给鞠完了才对许国说道。
“许老板,看在两位前辈的份上,我们的账今天之后与你再算。”
放下这个狠话后,项四海强撑着与两位道上前辈告了别。
本来他是打算独自真正茶楼的,谁知道在半路上人便开始走不稳了,口,眼也开始歪斜,明显就像是中风。
还好手下反应得快,赶紧将其搀扶,才避免从楼梯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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