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半夜的恐慌之后,黎明时分北京城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一则是下半夜里,梁山军队对城内治安的强力维护,砍杀了一大部分为非作歹的不法之徒,极大的震慑了那些兴风作浪的歹徒。二则南门北门通行无阻,梁山军队也没有与一般匪徒一样杀人放火,让普通百姓心安不少。
特别是天亮之后,大街小巷到处张贴了梁山军队的布告,大伙看了心里便更加的明白,原来此番梁山人马攻城,是为了营救那个古小官人师兄卢员外,与其他人员全无干系,于是人心更加安定了下来。
却说府衙前头那家叫做庆升楼的酒馆掌柜杨庆,昨夜被梁山军队征用之后,心惊胆战了大半夜,虽然那些人说只是借用,一切费用照价补偿,但他那敢相信。如此一直到了天明时分,梁山里头的人员拿着真金白银与他结算费用时,他才有些相信,想着这些所谓的匪徒真是有些不同。再后来那些人又拿钱请他购买食材,便完全相信了,他觉得天下不可能有这般善良而又彬彬有礼的匪徒,于是放心大胆的赚钱去了。
庆升楼的伙计一出现在北京城的市井里,立即成了焦点人物,好奇的人们纷纷围了上去,于是梁山军队的种种行为通过这些人的嘴里,迅速的传播了出去。
“我说呢,这名满京东河北的仁义之士,怎会行土匪之事,都是瞎担心的。”
一处集市里,一个中年男子显的很自信的说道。
“老哥,你说的这位仁义之士却是何人?”边上人群中有一个人不解的问道。
那男子斜视那人一眼,似是看不起他孤陋寡闻,却得意的大声说道:
“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京东玉面孟尝古小官人,现如今正是梁山庄园的主人,这城里的兵马正是他庄园里的人手,这些年来他光是救济咱河北的流民已不在少数,你说此等人物会对咱平民百姓下手。”
“原来是这个人物,那倒是真的可以安心了,俺三婶表弟在霸州有一个侄儿,去年也去了梁山庄园,前番来信只把那里说的花一般,俺都心动了。”
“不过,对抗朝廷攻打州府,总归是不对的。”
这时一个老儒模样的人说了一句。却被先前那个汉子狠狠的怼了回去:
“你晓得他为何而来,为的是他的师兄卢员外,这卢员外为何入狱,咱北京城谁人不知,能够甘为兄弟担此天大的干系,这天下有几人!况且咱大名府的官员有几个好的。哼!不说了,不说了,且回家开店去,说不得能借机多挣几个钱呢?”
那男子说罢便自顾走了,而围观之人也纷纷回去,安心打理营生去了。
庆升楼酒馆里,古浩天等人听着情报处人员从市进收集过来的信息,紧绷着的神经,慢慢的松懈下来。近万人手撒入这数十万的大城里,便如小溪汇入江河,显示不出一丝的存在。何况他们又不愿大开杀戒,所以一早就制定了安定民心的方案,从昨夜的开放城门、击杀歹徒,到早上的制选與论,一切看来都十分顺利。
“情报处继续掌握市井动态,耿恭率骑兵五营配合行动。着萧嘉穗处长率槐树坡人手及俘虏即刻入城,负责库房物资转移事宜。水兵四营留守东门大营,五营入城协助转运物资。其余各营立即进攻府衙,力争天黑前拿下。”
古浩天见最担心的治安问题得以暂时解决,立即下令攻克北京城里最后的一处保垒,他现在必须分秒必争。
攻打府衙的战斗从早上巳时许开始,但攻打的难度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只见丈余高的院墙上,军士、衙役、甚至马伕、厨子,个个拿着武器上墙拼杀。
鲁智深与郑元觉的两营步兵,到达大名府以来一直没有捞到立功的机会,这会攻打府衙他们当仁不让。可是早上一直中午,两个营交替进攻了数轮却毫无成效。这两个莽和尚见在各营的眼皮底下大失脸面,气的嗷嗷大叫,竟剥去僧衣,提着禅杖亲自上阵了,但最后都未能成功。
到了午时,古浩天见攻击受阻,便吩咐收兵了。
“三弟为何鸣金,再给洒家一个时辰,拿不下这个破院子,俺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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