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两人又悄悄的回来,周云清兴奋的请求道:“师弟,都是上好的河曲马,俺数了足有一百五十余匹,这会定要给骑兵弄一些回去。”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且先回去。”说罢四人便退出了赵家庄园。
且说古浩天一行夜探赵家庄园之时,时迁也在一处茶馆与赵家的管家赵节见面。赵节是一个年近五旬中年人,圆脸细眼,看不出什么喜怒。
“时壮士,所托之事可有眉目。”那赵节不紧不慢的问道。
“在下是守信之人,既然应承了管家之托,自然尽力去办,只是过程惊险无比,差点搭上了性命,为这五百两银子却大大的不值。”时迁虽然夸张,倒也有几成实话。
“竟有此事,那酒坊莫非是龙潭虎穴不成。”那赵节似是不信。
“虽不至于,但也差不多,那古家的把这酿酒配方视作性命一般,雇了许多江湖人士守着,端得利害。”
“那酿酒之人可是带来?”赵节最关心的便是此事。
“人俺倒是带来了,不然又有甚脸面坐在管家对面讲话。”时迁满脸自得。
“人在何处,赶紧带来与俺相见。”
赵节一听人已带来便急不可耐。
“无须焦急,这价钱还不是没说好吗?”
“赵家答应的价钱自不会反悔,但谁人认得那人身份真假。”赵节不愧老狐狸。
“在下早已料到这一层,故带人时一并带来了那新出来的三箱十余瓶神仙醉。”
时迁得意的笑了笑。
“神仙醉什么东西赵管家自然清楚,就凭赵家的能耐也求不得几瓶啊,这东西做证,总是可以吧。”
“既如此我们便明晚在此相见,余下的七百五拾两银子我一并付清,你且把人酒带来。”赵节闻听带着十余瓶酒,心里便信了大半。
“赵管家却是不够意思啊,先前俺不甚清楚,现下可是明白的紧,这酿酒的人才可是一个宝贝,赵家若是得了去,一年何止千贯万贯,区区千两银子就想把俺给打发了。”时迁戏谑的说道。
“时壮士以为又当如何?”
“那银子俺也不要了,赵家是做马匹买卖的,俺南边道上有一兄弟急需一批好马,就作价二十匹良马。”时迁开出了条件。
“马匹却是不能,价钱或可再议。”赵节一口就回了。
“如此便无须再谈,这酿酒的人才想必不缺买家。”进迁作势欲走。
“时壮士稍安勿躁,万事好商量,只是恁多马匹需得家主应承方可,在下无法作主。”赵节连忙出声把时迁叫住。
“既如此,明日此时于此听尔回信。”时迁说罢便作别去了。
直至寅时初,古浩天一行才回到客栈,却发现众人并无入睡均在候着。古浩天听了时迁的回话,便笃定那赵家必不肯放弃那到嘴的肥肉。又仔细思量了一会,便写了一封信交于阮小七,嘱他天明即刻回梁山交于闻先生,又对时迁吩咐一番,直到金鸡报晓,众人方才各自歇去。
次日晚时迁依约再与那赵节相见,那赵节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此便是赵家取马的信物,时壮士可把人带来。”
时迁拿起那信封,从里头取出一张文书,但他不识几个大字,看不出所以然来。
“管家见笑了,俺是粗野之人并不识字,非是小人之心,需得寻人验看了,方可放心。不过今日俺也把那三箱神仙醉带来,权作抵押。”
时迁不识字倒是事实,不过带回文书又是古浩天计策中重要的一环。
“无妨,如此何时交人。”那赵节一副“便知如此”的表情,却似乎根本不当心时迁凭文书取马走人。
“明日后日,便是后日未时在此见面。”时迁低头盘算了一会回话说。
“怎地恁久。”
“那人并不在济州城内,掩出城去接来也须费些周折。”时迁狡黠的笑笑。
赵节无奈,也只得应了。于是两人各取所需,作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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