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景同这样说,周舍好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什么叫做伎俩,你这人好生无理。”周舍满脸怒容的对着赵景同说道。
随后周舍看着一旁的宋引章问道:“引章,这人究竟是谁?”
宋引章此时也对赵景同产生了不悦,回道:“这人我也不熟,只知道他在姐姐的茶馆吃白食,现在被扣在茶馆打工抵债。”
周舍听后一愣,随后不屑的说道:“哼,原来只是一个腌臜混沌。”
这会儿笑够了赵景同摆了摆手道:“你可拉倒吧,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而且你不会以为就凭这些手段就能骗过赵娘子吧。”
“你说是吧,赵娘子。”
听到赵景同的话赵盼儿一笑,没有回他而是对着周舍说道:“一去紫台连朔漠的下一句是什么?”
宋引章也期待的看着周舍。
哪成想此时周舍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气氛再次尴尬起来......
旁边的赵景同见状再次爆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周舍,我要是你,我现在都要把这二楼的地板给挖穿逃跑了。”
“你闭嘴!”宋引章对着赵景同怒目相向。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行吧。”虽然赵景同这么说着,然而脸笑意却还是抑制不住。
此时赵盼儿开口说道:“他连杜子美的明妃曲都背不出来,能和你是个鬼的知音啊。”
“赵景同说的不错,这种风月场的伎俩,也就骗骗你这种丫头罢了。”
“我就说吧,宋娘子,你可别被他给骗了。”
宋引章不理会他,对赵盼儿道:“姐姐,周郎真的不是这种人。”
此时周舍只觉得口干舌燥,坐立难安,于是便端起一杯茶水饮用。
“咦,没想到周官人与我还是同道中人啊。”
周舍端着茶水有点不解,赵盼儿听到赵景同的话语后看向周舍。
在看到他端茶的手势后,心中便已经了然。
“谁与你是同道中人。”宋引章生气的说道。
“他啊。”赵景同对着周舍一努嘴。
“你看他端茶用的姿势,中指和拇指,这是赌徒拈色子的姿势,我在赌坊里面见得多了”
“而且从他连喝茶都不自觉的用出这种姿势来,想必周官人定是陈年老赌棍了。”
“你胡说!”宋引章不相信赵景同的话语。
然而此时赵盼儿开口道:“他说的是真的,而且.....”
说着赵盼儿双手放在桌身体微微前倾嗅了嗅鼻子。
“他身有更衣香的味道,这种熏香只有最贵的几间青楼才用的起。”
“你说他精通萧艺,试问哪个做大生意的商人,有这种闲情逸致啊。”
“他无非就是一个初入欢场的酒色之徒罢了。”
听到赵盼儿拆穿了他的真面目,周舍急忙说道:“赵娘子,您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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