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爵这才想到为何众人都用异样的眼神儿看自己,一个个怪怪的表情。真是羞辱难当、颜面扫地、奇耻大辱。他在洗手间内待了好久,不敢出来。想那温婉清纯的邱丽娜与自珍自爱的范桃蕾实则是攀鳞附翼的浪荡女人,如此这般的苦心孤诣、装腔作态、做张做智的跟他段子爵虚与委蛇,真是用心良苦。这精明过人的王玉也竟然只是通知他张翰翼死了,却不说邱丽娜与范桃蕾的死讯,让他在这个葬礼上丢尽了人,可见人心险恶。自己该如何是好啊!
段子爵也不知道是如何狼狈不堪的逃离了张翰翼的葬礼的了。黯然的坐上火车,失魂落魄、携辱戴耻的回到了盛阳的家。
现在,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一连五六天,他除了吃饭,连楼都没下去。窝在家里,胡思乱想。
想给邱丽娜家人打电话,可又没有这个勇气,更别说亲自登门去了。左思右量、进退两难、坐以待旦、惨然不乐。
搭给邱丽娜身上的10来万元钱是不可能讨回来了;那么,人股翰玉参茸公司的50万元能否指望全额返还给他呢?看来,能回来一半儿,也是困难重重。投在邱丽娜与翰玉公司的金钱,蚕食鲸吞,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
想给鹿溪那边儿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又是不知道给谁打过去好。真是山穷水尽、西风残照、四面楚歌。
他想起徐易坡来了,担心他在翰玉公司的境况。可是徐易坡没有手机,他联系不上。
正心急如焚两眼冒火之时,史春雷给他打来了电话。他激动不已,慌忙接了,脸上都火辣辣的羞愧难当。
史春雷跟他说了张翰翼的碎尸经过警方的尸体检测了,今天上午已经下葬完毕。王玉这次为丈夫操办丧事礼金收了五十多万元。段子爵听到这一句心里难受死了!五十多万元?这不正是他入股翰玉参茸公司的钱数吗?!唉!史春雷又说了范桃蕾的尸体也已经是下完葬了,真可惜这个美女了啊!韩国棒子真不懂怜香惜玉,下手太毒了。说到这里便不说了。
段子爵也不顾忌了,忙问另外一个跟张翰翼遇害的女人,就是跟我段子爵订婚的那个女人尸体下葬了没有?史春雷这才说完事了,与范桃蕾的尸首一起运回鹿溪的。顿了顿,史春雷劝段子爵不要难过,为了一个没过门儿的女人太不值得了!啥事儿的要想开点儿。就搭里十万元呗!放在你段子爵身上算啥啊?闪不了腰儿、岔不了气儿。段子爵问他在翰玉公司入股多少钱。史春雷说就入了三万元钱,年底爱返多少返多少吧!不像你入了五十万呐!跟王玉好好说说,争取把本金要回来就行,红利一分也别要了。段子爵说还要红利?本金给我就冲南天门磕头了啊!最后,史春雷郑重其事的对他说道:“子爵,咱俩说点儿正事儿吧,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表妹伍铭妍平安归来了!还有谢醇美与刘歆也是无罪释放了。铭妍她还想着你惦念你,我看,这年头,谁也靠不住,还是咱本乡本土又有同学的关系才牢靠,你们俩最合适啊!你听我一句劝,你谁也别想了,就和伍铭妍好好聊聊得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些道理你比我懂得几百倍。是不是啊?子爵?”
段子爵一惊,伍铭妍回来了?这么说这三个女人没有事儿了呗?他不置可否,问道:“陈鸿愈、高星泉和李载保三个罪恶累累的家伙咋判的啊?”史春雷不以为然的说道:“当然是枪毙了!就在前天执行的枪决。残害了那么多人,枪毙100回都不足以平民愤。这下,告慰了死去的冤魂,为社会伸张正义,也彰显了法律的公正。陈鸿愈、李载保这两个灭绝人性的死倒儿的骨灰还被家属给弄回了卧虎沟埋葬了,真是太他妈的恶心了!扔他妈的哪个粪坑里得了,糟蹋、玷污了卧虎沟的青山秀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段子爵让史春雷照看一下徐易坡,徐易坡若有啥事儿就给他来电话。史春雷答应了,两人便撂下了电话。
段子爵没有心思想别的,只想这入股的50万元咋想法儿弄回来啊!可现在这个时候又不能跟王玉提这件事儿。这可如何是好啊?!他简直要疯了!
这时,电话响了,他以为是伍铭妍,可一看却是艾麦浪。他不想接,艾麦浪又是来嘲笑讥讽他的。可现在的他是百问聊赖、饱受煎熬,与艾麦浪聊聊也无妨害。接听后,艾麦浪果然就是一顿挖苦贬斥,有搭给王玉的50万和订婚的10多万能找多少漂亮的小姐?花钱给张十五订了个小蜜,多土鳖啊?如果你段子爵想要回来套在王玉手里这50万,给她艾麦浪20万元,她有办法给他弄回来。眼下,她可以来盛阳见他。
段子爵哪里肯听她胡说八道,别说20万,2万也不能随便的往外掏了。艾麦浪见他不肯搭腔,最后告诉他,你个呆子,你如果有能耐就把王玉弄上床,别说50万,公司都有你一半儿,如果你没那两下子,我给你雇个男神,用不上一个月,肯定把你那50万让王玉乖乖地给拿回来,你看咋样?段子爵听她一说更是心烦意乱,将电话挂断了。
段子爵这才想起来,他的一些衣物及用品和最关键最重要的入股合同还在翰玉参茸公司的单人宿舍呢。取回来吧,反正自己也不能再住那里了。
第二天,他坐火车返回了鹿溪,直奔翰玉参茸公司。到了公司大门口,他却被门卫给拦住了。再也不像先前那些日子的出入自由了。他给王玉打电话,说要取回宿舍里的衣物。王玉给门卫打了电话,公司又派了个人跟他到宿舍取衣物。
段子爵心里已经是有了不祥之感。果然,他的一切物品都完整无缺,唯独那份夹在书里的入股合同书不翼而飞。他又仔仔细细的翻了几遍,还是一无所获。这个单身宿舍除了他就王玉有这个门的钥匙了,一定是王玉捣的鬼。他气的直哆嗦,给王玉打电话问她合同哪里去了。王玉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宿舍,对他是破口大骂,说张翰翼若是不陪他去呼伦奥扎兰屯取他父亲的遗骸就不会招来杀身之祸,说他忘恩负义还上门欺负她孤儿寡母来了,想讹诈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云云。再也不似当初的那个体贴入微情谊深厚善解人意的嫂子了。
段子爵彻底的绝望了!他没有报警,那样更让人解恨了,哑巴吃黄莲,他自认倒霉了。
到了火车站,他索性又给邱丽娜的母亲打了个电话。结果,跟王玉一个情形。对他张口就骂,让他还她姑娘。段子爵赶紧挂断了电话。如丧家之犬逃回了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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