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单独包厢里,一脸郁闷的郝剑龙坐在凳子等着菜,他脸色不太好看。
因为短时间没能拿下闻人天阳而双双落选,郝剑龙丧失了进一步挑战排名的资格,十分遗憾。
与之对比,被他放过狠话的沈澜却运气极好的一直碰到普通班学生,最后竟然冲到了第二名,他心情当然不好。
前一天的事迹还在脑海中回想,让他心情更差了。
就算是在教师食堂吃着特供菜肴,郝剑龙也觉得原本还不错的伙食今天却是味同嚼蜡。
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一根不知名的水果,突然就被对面晃花了眼。
仔细一看,原来是苟介寿一屁股坐到了对面,只是他剪掉了那头平时视若珍宝的白色长发,理了个十分显眼的大光头。
那颗雪白的光头反射的光芒,竟然比阳光直射还要耀眼几分。
苟介寿也十分郁闷,没什么胃口只端了一盘水果,作为与老师奖励一步之遥的第四名,他不仅输了比赛,甚至还赔了一张稀有的神术卡。
要知道就算他背后有家庭之词,自己手头的卡片数量也是有限的,都是从一年又一年的压岁钱得来的。
也是来之不易。
一想到沈澜嘲讽的表情和小人得志般的笑容,他就恨得牙根痒痒,但想到擂台的表现,又有些沮丧。
郝剑龙看着眼前面色剧烈变化的苟介寿,疑惑的问道:“老弟你这脸咋了,抽筋了?还有你头发呢?”
苟介寿面色一僵,颓然叹了口气:
“还不是那沈澜闹的,那是不仅破了我的雷霆一刀斩还将我头的头发一刀削去,那副样子实在是难看,索性就理了个光头。”
回想起沈澜的那一刀,他还是觉得心有余悸,就算他在身后,但又怎么能够做到一点杀气都没有的攻击,那时候他确实是打足了精神,但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结合后面被按回刀鞘的雷霆一刀斩,纵使苟介寿再狂傲,也觉得短时间内想要打败沈澜,好像难度十分大的样子。
郝剑龙:“这次打不过下次打回来就行了,男子汉老是纠结这点胜负干什么?”
苟介寿表情一垮,心到你才是最没资格说我的吧,他想了想总结道:
“我已经知道了他鬼步的破绽,但是他那一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灵觉竟然丝毫没有被攻击的预警感,难道他已经达到了无心斩的境界,杀人而心中不起波澜吗?”
两人思考了一会不得其解,刚巧门口走进来处理完公务的卡特,听到提问后摇摇头说道:
“沈澜也许是个天才,但你也不要把他看得太过强大,无心斩历史都没有几个人能够达成,他不过是利用了一点小技巧而已。”
指着苟介寿刚刚治疗完毕的手臂,卡特指点道:“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苟介寿盯着刚刚正骨恢复完毕的手臂看了半晌,脸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微风拂动,苟介寿的袖口断裂半截掉在地,卡特指着他雪白的手臂:“我刚刚也攻击你了,你的灵觉有什么感觉吗?”
两个学生恍然大悟,苟介寿喃喃自语:“他一开始就是冲着我的头发去的?”
“难怪灵觉竟然没有半分的反映,耍这种小手段,这个沈澜竟如此卑鄙!”
卡特摇了摇头:“能够打击对手的手段都是好手段,这个学生不过是心思聪明了一些罢了。”
“前面虽然是耍弄了些许手段,但这个沈澜的实力确实比你们俩都要强,他最后一招打断苟介寿手臂的惊神指,只可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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