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有些为难。
张辽早就偷偷的埋伏在广陵城外了,待纪灵一出,立马袭城,找几个腿脚轻便,身手敏捷的,云梯往城头上一搭,爬着就上去了。
就算被发现,爬到城楼上也用不了多久,纪灵一出来,城内就没什么战斗力了,俩瘸腿的人,外加一个生吃海鲜的病鬼,再加一个老掉牙的陈珪,他们能守得住城,才是见鬼了。
广陵城中。
纪灵也在宴请众人喝酒,现在一连十多天过去了,吕布不退兵,也不攻城的,猜不透在玩什么把戏,今天纪灵终于忍不住,找众人来商议对策,既然吕布不打咱们,咱们能不能偷袭一下吕布?
纪灵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遭到了陈珪的极力反对,他认为当下仍需坚守不出,只有坚守不出才是正道,只要能熬到吕布粮草殆尽,吕布就必须得退兵,现在必须得跟吕布死耗,他是耗不过他们的。
刘勋与张勋一致认为,就这么让吕布跑了,实在是可惜,倒不如伺机袭营,杀吕布一个措手不及。
武将跟谋士,在很多情况下,意见都不一致的,一个偏重武,一个偏重谋。
纪灵做为这里的最高统领,也陷入了两难之际。
正在这时,探子来报:“报告纪将军,属下探得吕布营中最新消息,吕布营中灯火通明,全营都在饮酒唱歌。”
众人听罢,面面相觑。
纪灵捋着胡须道:“你可知他们为何饮酒唱歌?”
探子道:“属下探得,今日好像是吕布的诞辰,连营门口的兵都有酒喝。”
纪灵听到这儿,眼睛忽的一亮,“啪!”的击了一掌,满脸激动的道:“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说罢,便摆了摆手,让探子退下,接着打探消息,然后纪灵就高兴的连喝了三杯酒。
陈珪眼睛滴溜溜一转,觉得这不是好兆头,于是问纪灵:“纪将军待如何?”
纪灵转过身来,对陈珪道:“汉瑜先生,在下且问你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陈珪道:“纪将军且问。”
纪灵道:“汉瑜先生之前辅助吕布也有几年,在下想问一下,吕布的诞辰,是否在二月初七?”
陈珪道:“吕布的生辰,确实在二月初七。”
纪灵这时从案几后绕出,激动得在堂内走来走去,好一会儿才眼扫众人,道:“诸位,真是天赐良机啊,吕布为自己庆祝,今夜必定防守松懈,咱们不如趁此机会,袭取吕布大营,给他来一个措手不及,若能杀掉吕布,吕布的生辰马上就变忌辰了!”
陈珪早料到纪灵想这么做了,于是纪灵此话一出,他头一个起身反对:“纪将军,切勿冲动啊,这或许是吕布的诱敌之计呢?”
陈登也忙道:“纪将军,家父所言不差,这或许是那吕布使的奸计,而这奸计,一定是陈宫帮他出的,陈宫一向足智多谋,还请纪将军切勿上当受骗,时下对敌之策,仍然是坚守不出,只要能坚持到吕布粮尽,他便能退兵。”
陈珪听儿子陈登说完,又来附和道:“纪将军,我儿所言不错,当下一动不如一静,省得中了敌人的奸计,上了敌人的当。”
“汉瑜先生左一句中计,右一句上当,这是欺纪将军无智吗?难道在你二人眼里,纪将军就只会上当中计?”
刘勋禁不住插了一嘴,主要是怕吕布真的毫发无伤的退兵了,那样他腿上这一枪算是白挨了,不让吕布父女吃点儿亏,刘勋绝对心有不甘,所以他要反对陈珪父子,支持纪灵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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