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巴掌起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时非清来得及阻拦,但不想阻拦,狄丹青来不及阻拦,只有心中咯噔一声,开始为怎么善后焦头烂额起来。
顾盼兮高举双手,朗声道:“各位都听清楚了,是柳立贤主动要求本妃动手的!本妃实属迫于无奈,只有动手,一遂他的心愿。诸位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以后可要帮本妃作证啊!”
众大臣早就听说过顾盼兮的泼辣了,这下亲眼所见,全都心中震撼。无奈,顾盼兮是王妃,柳立贤是小王爷,他们两头都不好得罪,哪里敢应声,慌忙拉着家眷快步走远。
柳立贤是完全被打懵了。对这个横行霸道惯了的小王爷来说,他人生中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过度的情绪,令他产生了回避心理,整个人惊诧得不能动弹。
时非清见状,也就自然放手了。出神的柳立贤失了支撑,半边身子一软,就坐到地上。
“柳立贤,你日后好自为之,可不要把本妃说的话当放屁!”
甩下这句话,顾盼兮就一手拉着时非清,一手拖着顾岳飞,跟狄丹青告一声别,便即率领流川、赵忠和冬梅扬长而去。
狄丹青拱手说声“王爷王妃慢走”,回头看着傻了一般的柳立贤,唯有叹气。
这个风波不是小事,自然逃不过时问政的耳目。
听见李鱼将整件事完完本本复述了一次,就连顾盼兮骂人的话都学了三成,时问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问:“这赵王妃一来就为朕惹这么大麻烦?”
李鱼摇头苦笑。
时问政一拈长须,嘿笑道:“不过柳立贤这小崽子,确实不像话。他老爹镇关王柳伯庸,手上功夫不错,教育儿子的本事却不行。柳立贤,确实也该有人治上一治。眼下他正在操办军演,这件事暂时不可让他知道,以免乱了他在军演上的安排!”
“是!”
李鱼慌忙附和,笑道:“镇关王教育儿子的本事,自然不能跟皇上相比。只看六位皇子,个个都是英才,无愧于皇室血脉。”
“哼!朕看不见得!”
一听时问政这口风,李鱼就知道自己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顿时有些慌乱。毫无疑问,时问政他是想起长皇子时非正了。
“长皇子人在何处?”
听时问政问起,李鱼只有如实作答:“长皇子再度抱病,要求缺席这群臣大宴。奴才本来是要派御医会诊,无奈长皇子扬言,为免自己的重兵传染出去,进门御医,来一个杀一个,吓得御医们个个两股战战,全都求饶不愿进去。奴才唯有作罢……”
“荒唐至极!”
时问政一拍桌面,正要发狠话,李鱼想起时非正的吩咐,忙道:“皇上,长皇子虽然抱病缺席,但他知悉军演后擂台赛一事,说是会派一名随从上场,以为大武助威!”
“随从?哦!他啊!”
时问政似乎对时非正这名随从知之甚深,一听李鱼提起他,竟然顿时宽慰不少。
李鱼暗松一口气,陪笑道:“是啊。有那位在,怕是可以将东瀛人吓得心惊胆战。”
“呵呵。”时问政嘴上不说,心里却认可李鱼的话。
“好吧!看在长皇子算是做了让步的份上,朕这个做父皇的,也就不去计较了。李鱼,出去宣布,群臣大宴,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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