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时问政就要拔剑!
高馨宁心头一紧,连忙辩解道:“皇上且慢!馨宁是冤枉的!”
“冤枉?什么冤枉?你是说赵王妃,冤枉你?!”
时问政手中执剑,提到谁的名字,剑柄就朝向谁的头上,一副一言不合,就会拔剑杀人的狰狞模样,看得顾盼兮和高馨宁都是额冒冷汗。
他奶奶的,当皇帝就能随便杀人,这也太野蛮了!
顾盼兮腹诽一句,却不想做找死的出头鸟。
高馨宁说道:“皇上,王妃说药材包里找出了毒害王爷的绝情花,可是馨宁对这绝情花是毫不知情啊!”
“胡说!药材包是你送过来的,绝情花也是在药材包里找出来的,不是你放的还能是谁?高馨宁你的意思,是本妃买通了四名御医一起来诬陷你?”
顾盼兮这一声呵斥一出口,立刻将四个在一旁装死的御医拖了下水。四名御医生怕遭受牵连,全都捣蒜般磕头,大声辩白道:“没有的事啊!皇上,王妃绝对没有买通微臣!微臣也断然没有在药材包里动手脚!”
顾盼兮打蛇随棍上,咬着这一点,向高馨宁施压道:“高馨宁,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时问政冷哼一声,手已经按到了剑柄上。
高馨宁粉拳一握,急切喊道:“皇上!这药材包可是馨宁不辞劳苦,到铁先生门前求来的啊!铁先生的药材包,从来是用自己的蜡封封死,以佐证药材完好和出处的。试问馨宁哪有天大的胆子,敢动铁先生的药材包!”
时问政一愣,确认道:“高馨宁,你说的是幽居于乐安府城外竹林外的铁先生?”
“没错!馨宁说的正是那位名满天下的神医,先皇的救命恩人铁木子铁先生!”
提到铁木子的名讳,就是贵为天下之主的时问政,心中也生出了半分敬畏。他定神想了想,头也不回就冷声问跪在身后的四名御医道:“你们四个,检验药材包之时,可有查验过蜡封是否完好?药材包是否有被人动过手脚的迹象?”
四名御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交流达成了共识,齐声道:“禀告皇上!微臣查验药材包之前,蜡封完好无损,药材包也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迹象!”
“嗯?!”
时问政的目光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如果四名御医说的是真话,高馨宁根本没对药材包动过手脚,怎么可能往里面加入绝情花毒害时非清?
要么是铁木子开的药材包里面,本来就有绝情花。
但这绝不可能,时问政就是怀疑别人,也不会怀疑到铁木子这个脾气古怪的神医头上。
要么……
时问政冷眼看向顾盼兮,顾盼兮感觉到这个一言能定生死的公公如剑一样的目光扎在自己头上,当真是如芒在背,几乎要打起冷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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