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朝臣奏,请裁撤锦衣卫。
有些大臣,侯爷,把自己府邸中的锦衣卫赶了出来。
朱允熥交代锦衣卫,这段时间夹起尾巴做人。
暗地里,却在查四大军侯。
锦衣卫官署。
朱允熥在给玄武泡茶。
玄武心急,哪有心思喝得下茶。
“殿下,咱们要忍到什么时候?兄弟们都憋着气呢。”玄武道。
“憋气?别跟老子扯犊子,段天涯和柳生但马守都被你们打成那样了,你们还有气?”朱允熥没好气道。
这个时候,朱雀拎着一个人进来,朝朱允熥禀报:
“殿下,这就是鹤庆侯张翼的管家,也是他曾经的亲军。”朱雀道。
那人一脸凶悍,冷冷的看着朱允熥。
啪!
朱允熥一巴掌扇过去,顿时飞出几颗牙齿。
他阴沉沉的对那人笑:
“带诏狱去,老子待会来好好招待你。”
那人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
夜晚。
鹤庆侯府。
院子里亮着火把。
张翼被朱允熥打的伤,在专门的大夫治理下,好了些。
他此时坐在太师椅子,嘴角是阴冷的笑。
他面前跪着两个人,两人被绑着。
周边是几十个家将,把那两人围在中间。
“鹤庆侯,你凭什么抓我们?”其中一个大喊。
张翼缓缓喝杯茶,对身边师爷打扮的人道:
“你说,这二人该当何罪?”
师爷一惊,想着如何回话。
“鹤庆侯,我们是锦衣卫,你无故捕拿锦衣卫,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另一人喊道。
“王法?”
鹤庆侯冷哼一声,而后大笑,怒声道,“老夫跟随皇出生入死,打了几十年的仗,只知道军律!”
他冷冷逼视两个锦衣卫,而后转头问身边的师爷,道:
“此二人该当何罪?”
军事忙道:
“回禀侯爷,这二人私自进军帐,探听军机,此乃探军,犯者,斩之!”
两个锦衣卫听了,大惊。
这是要强加罪名,要整死我们啊。
鹤庆侯放声大笑,对着几十个家将道:
“还不动手?”
几十个人举着棍子,朝两个锦衣卫狠狠打下去。
鲜血溅了满地。
惨叫声从大渐渐变小,直至无声。
鹤庆侯杖毙两个锦衣卫。
……
翌日。
朱允熥刚到锦衣卫官署,就看到地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众千户站在两具尸体面前。
眼中的怒火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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