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茫然的看了看远处的任凯,又看了看旁边的妹子,失声笑道,“所以,你要来一招欲擒故纵?”
李亚男轻蔑的笑了笑,“李诚,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欲擒故纵对付你们这种没有深度,又缺乏内涵的人来说,可能有用。对付他?哼哼。”
李诚斜着眼睛看着妹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够成熟的。可你别忘了,他就算跟咱爸一样的成熟,也是我妹夫,还的叫我一声三哥。”
李亚男撇了撇小嘴,冷笑道,“庸俗。”说完向着那人走去。
李诚哈哈大笑,故意大声说道,“唉,说来说去,还不是乖乖的就范?”
李亚男转过身子,怒道,“既然知道,还不过来帮忙?到底要不要他喊你三哥了。”
李诚大咳不止。
贾若云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妹妹的背,说道,“小玉,不是姐姐泼冷水。那人看着清清淡淡,实则心机深沉,你们成不了,我也就不说了。万一真的走到一块儿了,未必是你的福气啊。”
温如玉黛眉微皱,笑道,“你还知道是我的姐姐啊,人家还不见得能瞧上我这寡妇呢,就在这给我动摇军心。如果在两军阵前,这可是要砍头的。”
贾若云伸手轻轻推了妹妹一把,嗔怪道,“瞎说什么呢。什么寡妇寡妇的。你不过是离异。要是让翟克俭听到了,不定怎么编排你呢。老大不小了,越来越没个正行。”
温如玉吐了吐俏舌,四处看了看,才笑道,“知道了。你老公这次还能往上走走?”
贾若云听了,喟然一叹,摇头说道,“他和葛国生都没戏。一个是刚来,资历浅。另一个资历倒是没问题,可马上就要到站了。”
“怎么样?这下见到了,能回医院去了吧。”单慕沄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儿,心疼的说道。
单豆豆脸色苍白,听到母亲的话,想说几句,却感到有口浓痰卡在咽喉处,不由的一阵猛咳。
单慕沄急忙把女儿半扶起,轻拍她的背,又把水杯递过去。
单豆豆喝了几口水,又顺了顺气息,才说道,“妈妈,对不住,老让您操心。都怪豆豆没用。”
单慕沄嘴动了动,长叹一声,说道,“豆豆,只要你打定主意,爸爸妈妈就支持。可你一定要保重身子。”
天南省二看的一间特殊的牢房里,牛洪宇正细嚼慢咽的吃着午餐。
一盒白米,两荤两素,一保温桶老鸭汤。
看着有些简单,可在这牢里,那是天价!
白米吃着吃着,露出一截黑色。
牛洪宇不动声色的走到门口,从小窗户向外看了看,又把耳朵凑过去,听了半晌。才迅速从白米饭下边,拿出一个黑色物什。
一个老式的直板手机。这种扔在路上都没人要的货色,在这里却是堪比黄金!
“呵呵。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说的真是一点没毛病。”牛洪宇摇头笑道。
他想了想,拨通一个电话,“喂,老姜,听出来了吗?嗯,让你准备的事儿,去做吧。”说完也不等回答,直接挂掉。
“喂,听出我是谁了吗?”第二个电话是打给任凯的。
“打错了。”任凯看了看李诚,笑着说道,“我管你是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牛洪宇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回拨第一电话,吼道,“快跑。你……”还没等他说完,电话没信号了。
他满头大汗,靠墙慢慢的坐到地上。
好险!
很快,牢房的门开了。两个人面无表情的走进来。
“牛总,何必呢?”其中一个小胡子冷冷的说道。
“呵呵,周扒皮呢?不敢来见我?”牛洪宇笑道。
“监狱长有什么不敢见你的?还以为自己是大老板呢?在这里,所有人都一样,都是准备接受审判的嫌疑人。你也如此。”另一个大耳朵走到他跟前,小声说道。
“该死球朝天,不死万万年。小伙子,千万别吓唬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周扒皮有没有事儿,不敢说。你……,呵呵。”牛洪宇一脸笑模样,把手机抓在手里,冲着自己的鼻梁猛的一杵,立刻鲜血长流。
“干什么?”小胡子大喊一声,冲过去要抢那个手机。而大耳朵显然被吓呆了,一动不动。
牛洪宇满脸鲜血的哈哈大笑,拿手机对着眼眶又是一下,眼睛立刻开始充血,下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警察打1人了。警察打1人了。”过道里传来大声的呼救声,先是一个人在喊,慢慢的喊的人越来越多,气贯长虹,颇具威势。
接着,皮鞋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谁的电话?”李诚凭直觉,感到这个电话怕是有问题。
“牛洪宇。”任凯望了望不远处正聊得火热的孔燕燕和李亚男,风轻云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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