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男的牧马人在高速上快飞起来了。可她还嫌速度慢,油门一踩到底。多亏路上车少。让她后边跟着的安保人员,一路提心吊胆,神魂出窍,就怕出状况。
……
于东来是看着任凯被带走的。
他连车都没下,远远的看着。同时,想到那个手机,以及任凯交代的那个群发信息。事有不谐,现在这情况算吗?想了想,还是再观望一下。
车头一打,直奔省委大院。马天泽住的是带院子的小二楼。在远处就能看到他的书房。他在车里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才看到书房的灯亮起。急忙叫门,刘姨问了声,才开了门。
刘姨自从蓝筱悠被抓后,就特别喜欢于东来到家中作客。见是他,笑着问了几句,指了指楼上,让他顺带把一盘红心火龙果端上去。龙城冬季干燥,老马又经常熬夜,肠胃不好,便秘。
老马正在批阅文件。早听到是他的声音,见他上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于东来也不客气,见书房有些乱,就动手帮着规整规整。经常做这些事情,也知道老马的习惯。不一会儿就收拾停当了。坐下来给老马倒了杯水,也给自己倒了杯。边喝水,边吃放在旁边的火龙果。
老马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么好的孩子,可惜不是自己的娃。慢慢的把老花镜摘下来,揉了揉鼻梁,向后靠了靠,慢条斯理的说道,“又是为了你那个朋友?”
“他叫任凯。”于东来笑嘻嘻的说道。他明白老马是真心对他好,甚至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老马的孩子。
“现在,班子里十三个常委,没有人不知道他叫任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真以为有点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天下还是人民的天下!看看他干的那些事情。要在过去,就是典型的黑五类,要坚决的镇压。你还来干什么?给这个黑社会头子求情?”老马语气淡淡,眼神却已经渐渐凌厉起来。
“马伯伯,您这样说就有些人云亦云了。不像个老马列说的话。”于东来遇到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服软,否则后边的话就没法讲了。
等他从老马家出来,已经接近午夜了。总算搞清楚,老友的被抓,关键是在龙小年那里。只要不是袁大头就好,他长出了一口气。
……
与他同样进了常委楼的还有一个人,现在还在里边。
温如玉。
华海天有些头疼这个女人。他一直在部里任职,年初才来到天南。早年有过一段婚姻,夫妻感情极好,无奈天不开眼,一场车祸,他留下了,她却走了。
他工作忙,又拉扯一个半大小子,日子过得艰难。经人介绍有了现在的妻子。比他小二十多岁的贾若云,一个优雅迷人的女医生。小妻子会发嗲手段又多,把他这个一省之长治的是服服帖帖。
最关键,贾家在京城也是望族,门槛高的很。在任的省部级就有三个。他的腰板也就越发的挺不起来了。
温如玉就是贾若云的亲妹妹,随母姓。
现在温如玉在哭,而贾若云却在笑,冷笑。
在华省长被老婆笑的心惊肉跳的时候,接到电话,要开紧急常委会,连老花镜都没摘,就跌跌撞撞的跑了。
温如玉就留宿在姐姐家里,讲任凯如何如何对自己。姐姐心疼妹子,胸脯拍的山响,差点赶到常委会上把老头拎回来。
……
在翠府,张景瑞与孔红军也在谈着任凯。
“燕燕今天正好到了外地。她要知道那小子被抓起来,非找我要人不可。你让我等几天,就是等这个?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一脚踩空了?皇甫秀山与龙小年摆明了沆瀣一气,想搞你,还等什么?”孔胖子有些急了,口不择言。
张景瑞苦笑一声,说道,“胖子,你别急啊。这小子要真这么容易搞,坟头的草早就把我都埋了。再等等,你不想看看自己挑的女婿,成色如何?”
……
远在海外的张恒,现在应该是张恒岳先生,接到一个短信后,看了看,呵呵一笑,又飞快的发了几个短信。
事情原不止如此。
……
可始作俑者的任大律师,在与两位看守斗了一晚上的地主后,扔下牌,就呼呼大睡,鼾声如雷。看的监控室的白开明目瞪口呆,自叹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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