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小姐不理解,明明希罗多德已经被抓住了,血月会也失去了它的领袖,眼瞅着距离土崩瓦解只剩一步之遥,怎么就又死灰复燃,还把多鳞城给抢了下来呢?
另外银月教会大祭司这个位置是被诅咒了吗,要知道上一次一口气死掉六名大祭司还是在一年多前,这才过了没多久怎么就又死了六个。
以后还有人敢做银月教会的大祭司吗?
而感到难以理解的显然不止女领主一人,岩雪城中葛文的脸上也满是错愕,质问面前的昆图斯大祭司道。
“你们是怎么看守希罗多德的,人就在你们的眼皮底下怎么也能出差错?!而且多鳞城不是你们银月教会的地盘吗,那里的人对琵西雅有着无比虔诚的信仰,他们怎么会倒向希罗多德。”
“血月会也信仰琵西雅。”昆图斯提醒道。
“真的吗,可银月教会在西境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吧,你们连个血月会都争不过吗?”
“正常情况下城中的大多数民众都还是支持我们的,只有一少部分人被血月会所蒙蔽。”
“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葛文神色不善,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样子。
“因为夏皮罗。”昆图斯叹了口气。
“夏皮罗?”葛文想了想,“拉尹蒙迪家族的家主,多鳞城的城主,他有什么问题吗,我听说他可是你们的坚定支持者,一直在积极追捕希罗多德和血月会的同党。
“他的父亲还有哥哥好像都是死在希罗多德手上的,怎么,难不成他也叛变了?那这个希罗多德倒真是有几分口才。”
“夏皮罗倒是没叛变,但问题是他太积极了一点。”
昆图斯道,“当初他为了给父亲和哥哥报仇,就一口气杀了两万人,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希罗多德之前占领多鳞城的时候,城里乱成一片,很多人加入他的新军也只是为了自保。
“结果夏皮罗不由分说,把所有人都给杀了,而那些人在城里可是还有亲戚和朋友呢,我成为大祭司后花了很大力气才消解掉一部分人心中的怨恨。
“结果夏皮罗非但没有收手,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到处搜捕血月会的人,只要有一丝怀疑,就会把人关进地牢里严刑拷打,折磨致死,甚至还以此为乐。
“我劝过他很多次,然而他根本不愿意听我的话,这次抓到希罗多德后,他也多次私下对希罗多德使用私刑,甚至还让人将希罗多德拖到大街上去,扒掉他的衣服,将他身上的伤口给那些民众看。
“这才引发了最终的暴乱,夏皮罗和他的卫兵被愤怒的人群给拽下马去,直接撕成了好几片。”
“这些暴民!”葛文冷哼了一声,“竟然敢对他们的领主动手,必须要严惩不贷!”
“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昆图斯道,“而且是夏皮罗有错在先,他不应该激怒城中的民众,这样一来等于把人都推到血月会那边去。
“还把希罗多德塑造成为了一个受难者,让他的声望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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