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她娘因为生她难产去世的时候,她清楚看见寒城瑾的眼中有水光在滚动。
但他显然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落泪的一幕,很快就将水光逼了回去。
待她说到自个儿被村里的人逼得进城寻求庇护时,寒城瑾气得一掌拍在桌上。
“真是放肆!胆敢欺辱朕的女儿,此等狂徒就当直接诛杀!”
拍完桌子寒城瑾睨向一旁的赵括,脸色有些冷。
“当地的知府都是怎么断案的?这种狂徒怎能放过!”
“这事,其实也怨不得当地的知府。”乔瑾瑜笑着道,就怕寒城瑾将火气都撒到赵括身上。
“毕竟当时他审案的时候,并不知晓我是父皇您的女儿。”
她这声“父皇”说得极为顺溜,寒城瑾听得怔了怔,心间随即就被柔软填满。
“说到底,是父皇对不住你们母女,如果当初父皇能早些找到你母妃,你母妃说不定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了。”
寒城瑾语气感慨,脸色也透着几分迷离,似乎又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中。
乔瑾瑜很是好奇两人当初的故事,但一想到今日是寒城瑾的五十大寿,提这些伤感的事貌似有些不合时宜,便按下了想要问个究竟的心思。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道:“父皇,那些大臣恐怕还等着您回去主持寿宴,不如我们便早些过去吧。”
“而且,儿臣实在有些饿了,有什么事,等吃饱喝足之后再细说不迟。”
寒城瑾也是文武兼重的帝王,年轻时常年习武,耳力比起常人来自是要灵敏得多,他也听见了乔瑾瑜肚子叫唤的声音,笑了笑。
“既是饿了,我们就先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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