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瑜声音轻得跟小奶猫似的,却也能保证赵括听得清楚。
有那么一瞬,赵括以为她醒了。
但低头一看,却见她双眼闭着,一张小脸儿也难受地皱成一团,整个人明显是迷糊的,在说胡话。
在床沿坐下,替乔瑾瑜掖了掖被角,赵括这才开始认真深思她刚才说的胡话。
人们都说酒后吐真言。
人在醉酒状态下,意识虽然不清醒,但说的话,却往往最能反映他们内心里的真实想法。
冷冰冰的?
她是觉得他对她太过冷淡了吗?
若说他平时对她太冷淡了,那要怎样才算热情?
多陪她说解闷?时常逗她笑?
“难受,好难受啊,将军”轻软的嘟哝声拉回赵括的神思。
他看看脸颊通红的人,估摸着乔瑾瑜是觉得热,于是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
乔瑾瑜却忽的一把推开身上的被子,翻身趴在床沿一阵干呕。
最后到底什么都没吐出来,乔瑾瑜却似清醒了一两分,抬起一双水汽迷蒙的眸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软弱无骨地往他怀里依偎过来。
“将军,是你吗?还是我在做梦?”
赵括浑身一震霎时绷紧,恍若一尊雕塑般,挺直了脊背直挺挺地坐在那里,连脑子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依偎在怀中的人儿却还不安分,一手抓着他的衣襟,一手在他胸前毫无章法地一阵乱点乱画。
“嗯,看来应该是做梦。如果不是做梦,将军你一定会一把将我给推开的。”
手下摸着向往已久的胸膛,乔瑾瑜爱娇地在赵括怀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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