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做了赵括爱吃的点心,又泡了他爱喝的茶,乔瑾瑜这才来到赵括的书房。
将点心和茶在案桌上摆开后,乔瑾瑜开口道:“将军,多谢你那日替我爹娘主持公道,你的大恩大德,我会一辈子铭记在心的。”
赵括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了看她的脸。
铭记一辈子?
他需要的,可不是她一辈子铭记自己的恩情。
看了眼桌上的茶和点心,赵括出口的话却是:“乔叔怎么样了?”
从杏花村回来后,赵括也有些小忙。
每天都要去军营例行巡视和操练兵丁,还要关注仇有才关进大牢后的事态进展。
因此即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也没有闲暇过问乔大柱的恢复情况。
“我爹身体好了很多,这两天已经可以下地自行走动了,相信不日就能痊愈。”
双手交叠放在腹前,乔瑾瑜暗自琢磨着,她该怎么提及她爹娘搬走的事儿。
说来说去,不管是赵府,还是那处赵括提过的院子,都是属于赵括的。
她父母搬来搬去,还是在赵括的地盘上。
他们一家与赵括和严氏非亲非故的,无论如何也不能白吃白住。
嗯其实算起来,她父母这些时日吃的用的,都是她自个儿掏钱买的,倒是算不得吃白食,但白住这事儿是板上钉钉了。
不过,现在白住倒不是什么大事,但将来搬去那处院子后,是断然不能再继续白住了。
只是这租金该给多少,就是个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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