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
憋了老半天的苏寂,迫于词穷的无奈,最终只得爆出了一句经典C语言。
所以这个方晓雪,年纪轻轻的,居然结过婚了?
而且还特么结过两次?
还跟这着个犯罪可疑分子梁家庆结过?
苏寂的脑袋一时半会有点凌乱。
好吧,贵圈真乱……
这么看来的话好基友张宇凡似乎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笨比啊……居然平时看起来有点神经大条还反应迟钝,但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居然还真被他给猜得准准的。
但这些事情如果被那货知道了的话,也不知道他的心态会不会直接当场大爆炸就是了……
不过苏寂也没急着把这件事情第一时间告诉张宇凡。
因为说实在的,奥丁公司虽然收集信息数据的能力很强,但其中很大的一部分的来源都不是特别正规的那种,甚至其中的一些渠道,严格意义上来说,如果追究的话,还是很有游走在黑色地带边缘的意味。
也就是说,虽然确实能够拿到与之相关的信息,但却不一定能够证明其真实性,更别提拿到法庭上充当呈堂证供了。
所以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拿到切实可行的证据之后,再告诉张宇凡。
毕竟这事关好兄弟的人生幸福,自然是不能这么草率了。
奥丁公司数据库的资料虽然大多数都很可靠的,但有时候也难免会出现一些虚假的情报。
万一他手里这份关于方晓雪的资料也是随意杜撰的话,方宇凡又相信了的话,那他可就成了一個棒打鸳鸯的罪人了。
而且结过两次婚这种事情听起来确实也有点离谱啊……
苏寂继续浏览着方晓雪的信息资料,这个时候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自己的寂寞小野马病毒已经成功地入侵了梁家庆的手机。
奈斯!
他知道自己这波肯定是很稳的了,只是没有想到好消息居然来得这么快。
立马打开寂寞小野马的程序,屏幕上立马蹦出来了一个小窗口。
通过这个小窗口,苏寂可以实时地对梁家庆的手机屏幕进行监控和操作。
此时此刻,手机正处于息屏的状态。
苏寂拿来了一罐肥宅快乐水,坐在桌前,安安静静地盯着面前的屏幕。
并不是在发呆,反而,他是在等待着某个时机。
雪梨手机虽然性能强大,在全世界的范围内都收割有大量的忠实果粉,但却并不意味着它的设计就是绝对的完美。
比如说,它没有屏下指纹……而它设计的面容识别有时候用起来又相当蹩脚。
这玩意的灵敏度可是说是被指纹识别技术全方位地吊打。
苏寂以前也有过一台雪梨手机,结果每次躺在床上玩的时候死活都解锁不了屏幕,因为那个姿势面容压根就识别不出来。
这就搞得他每次睡前想刷刷手机的时候都得像个憨批一样在床上坐起身来,等屏幕解锁之后再躺下去玩。
在体验了一两天的面容识别之后,苏寂就默默地把手机屏幕的解锁方式调成了密码解锁……
宁愿慢吞吞地摁着键盘输入六个数字,也不想被这个反人类的面容识别搞得心态爆炸了。
有了这个切身的体验之后,苏寂可以作出合理的猜测,那就是这家伙搞不好跟自己应该是同一类人。
所以,他在等待……
果不其然。
在约莫等了接近十分钟之后,苏寂等来了他想要的东西。
监控小窗口上,梁家庆的屏幕亮了起来。
然后监控画面之上显示,他输入了密码,解锁了桌面。
苏寂的嘴角微微上扬。
果不其然,跟他所猜测的一模一样,梁家庆使用的也是密码解锁。
尽管监控画面上所显示的密码输入字符只是六个“*”字,但也丝毫不影响苏寂获取这家伙的真正密码信息。
因为寂寞小野马不仅能够监控到密码输入时的画面,还能记录下梁家庆的文字输入顺序。
“476231。”
苏寂在笔记本上迅速地写下了梁家庆的手机锁屏密码。
记录完这一切后,苏寂就立马中断了寂寞小野马的程序运行。
尽管继续保持画面的监控可以获取不少的信息,但苏寂也需要把风险的程度给降至最低。
寂寞小野马程序但凡多运行一秒钟,就会多出一秒钟的时间被梁家庆或者他的手机系统察觉到的可能性。
虽说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其实并不高,毕竟这年头的智能手机各方面都发展得相当完善了,大部分的人估计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手机居然也会中病毒。
苏寂也是在心里默默地感慨了一番,只能说李泽凯的黑客技术实在是过于出神入化了。
像寂寞小野马这种东西,没点知识储备的普通的程序猿,还真的不一定能写得出来。
但放在李泽凯手里的话,就好像跟捏个橡皮泥一样轻松加愉快。
“很好。”
“成败在此一举了。”
苏寂瞄了一眼电脑右下方的时间,此时已经差不多是晚上的十二点整了。
拿起手机,苏寂给自己点了一份宵夜,顺带着又点了一杯咖啡。
他已经做好了今天晚上的一切战斗准备了。
*
*
“你先别挂电话,燕子!”
“你听我说!”
“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是我窝囊废!”
“可是我现在有钱了,燕子!”
“我能养活你,能给你买你最爱的Gucci和LV,能让你过上让你的朋友和闺蜜们都羡慕的生活了!”
“求求你了燕子……”
“你快回来吧燕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燕子!”
凌晨两点半。
万籁俱寂。
一间住宅楼的阳台上。
梁家庆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对着手机的视频聊天界面,泣不成声。
聊天面板之上,他那像猪头一样圆滚滚的脑袋,此时因为哭得过度伤心而变成了一个表情包。
这副模样,看起来让人又心疼又想笑。
然而视频电话的另一方,那个面庞精致且冷漠的女孩子,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那淡漠的眼神像是冬日里的坚冰,仿佛她眼前所看见的并不是一个狼狈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而只不过是一个卖弄窘相的小丑。
等梁家庆的哭声逐渐消停了一些后,女人方才冷淡地说道:
“说完了吗?”
“我最讨厌哭哭啼啼的男人了,就像一只只会在耳朵边嗡嗡嗡的蚊子一样烦人。”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是没有可能的。”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又丑又老,还没钱,拿什么给我想要的生活?”
“我还年轻,也漂亮,想泡我的年轻富二代可以排两条街,凭什么非要跟你好?”
梁家庆的嘴唇微微翕动: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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