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诱使蔡老头让出酒肆,宁正并没有直接让其离去。
从钱囊中取出一锭五两的银子,将其交给蔡老头的同时警告道。
“这几天我们要去福州城,老翁酒肆你先继续开着,等我们再次回来,你再离开不迟。
这是五两银子,若是结果令我们满意,那之后还有十两银子给你,可要是事情因你出现意外,那后果也不用我多说。”
原本被威逼的蔡老头,当听到之后还有机会得到十两银子,脸上的苦瓜脸顿时变好。
“请公子放心,小老儿知道该怎么做!”
“你自己知道就好,这件事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不然要是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最后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后,宁正才和岳灵珊走出酒肆。
二十多里的路不远,师兄妹两人走走停停,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两人出现在福州城外。
打听到福威镖局所在,两人便在其附近的客栈订了一间上房。
等客栈伙计从房间出去,宁正取出纸笔思考要写的内容,而岳灵珊则站在一旁开始研墨。
过了良久当墨研好,宁正握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与林震南关系不深,所以写的内容不多。
只写了青城派要对福威镖局出手,至于应该如何应对宁正没有自作主张。
站在宁正身侧的岳灵珊看着纸上的内容,有些不解的问道。
“正哥,你不是说告诉林震南此事无用吗?为什么还要写信给他?”
将写好的纸放到一边,等待其上的墨迹变干。
青城派作为川蜀双雄之一,虽然掌门余沧海的实力在一流高手中并不出众,但门人弟子的数量却颇为不凡。
青城四兽的武功虽然一般,但这也要看跟谁比。
对上宁正、令狐冲之流,或许他们不怎么够看,可是对上福威镖局的那些镖师却绰绰有余。
不会分身术的宁正无法前往各地亲自去救那些镖师,所以他便只好让林震南这个有权利召集他们的人出手。
“那青城派动手指定会由外而内,他们很可能将福威镖局位于各地的分号解决。
若是不写信告知一二,让他们提前到福威镖局总号集合,那以咱们两个人根本顾不了分散各地的镖师。”
一路上对福威镖局也有了不少的了解,这令知道福威镖局有多少分号的岳灵珊有些烦躁。
“这福威镖局也不知怎么想的,实力这么弱却将镖局开的那么广,真是给咱们添乱!”
摸了摸师妹的头,宁正笑着安抚道。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说了一句在后事被人当梗的话,宁正才认真的解释了起来。
“那林震南能将福威镖局发展的这么好,比起他那不值一提的武功,主要是因为他为人处事圆滑练达。
只可惜商人当久了,让他忘了武力是可以推翻一切的东西,当年他爷爷仗剑定四省的时候可没和别人讲什么和气生财。”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便来到了夜里。
换好夜行衣戴上人皮面具,师兄妹熄灯等了一会后,才溜出房间向着福威镖局而去。
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福州城西门。
坐落在此的福威镖局颇为引人注目,
建构宏伟的宅邸,朱漆大门左右各一座石坛,石坛内竖立着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
门顶匾额上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而那敞开着的大门两侧站着八名劲装结束的汉子,哪怕是在夜间也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
躲在一户院落的房顶之上,岳灵珊小声对宁正说道。
“正哥,这福威镖局排场真大,光大门守夜的护卫就有八人,这比咱们华山派可张扬多了!”
说来华山派近些年确实很惨,门人弟子数量不多也就算了,就连名头也纯靠祖上余威撑着。
就连掌门女儿都认为如此,那在外人眼中如何足可想象。
以福威镖局如今在江湖上的名声,这个总号的排场说不上大,甚至在宁正看来有些小了。
“这福威镖局虽然在江湖上实力不强,可再怎么说也是在十省有着产业,这个排场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咱们华山派近些年的确势微,之后确实要想办法改变一下现状!”
将福威镖局的大致观察了一番,宁正让岳灵珊在此等待自己,而他则施展轻功顺旁若无人的进入了福威镖局。
悄悄靠近镖局主院的大厅,顺着敞开的窗户宁正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大厅内只有两人,从两人的亲近能瞧出是一对夫妻。
其中丈夫四十余岁,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手中拿着一个两尺有余的烟袋锅子,从锅子上不时飘起的烟气,能看出此人也是烟道中人;
而妻子看着也就三十出头,样貌标致且身上隐隐透露出一股英气。
此时妻子面露担忧不停的在厅内走动。
走了一会,注意到丈夫悠哉的抽着烟后,妻子有些怨气的说道。
“这是平儿第一次走镖,老爷你这个当爹的真是一点也不担心!”
听到妻子叫自己,丈夫缓缓站了起来。
“夫人,你别杞人忧天了,平儿保的这趟镖安全的很,而且沿路有郑镖头和史镖头照应怎么会有事。”
看到两人的第一眼,宁正便确定了两人的身份。
他们就是林平之的父母,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洛阳金刀王家之女王夫人。
哪怕知道自己丈夫说的是对的,可身为母亲的天性还是让王夫人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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