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恼了,“妈了个巴子,少给我打官腔,老子就让你剥,怎么了?”
白夜依然还是那句,“对不起先生,酒店不提供这种的服务。”
“你一个伺候人的丫头,装什么逼!”光头一拍桌子,大骂出口。
板寸男一旁劝道“大哥别为这些阿猫阿狗着恼,咱们接着喝酒。”
“哼!”光头横了一眼白夜,阴声说道,“给老子倒酒!”
即使万般不愿,也没有办法不干,白夜只好拿过酒瓶,按标准姿势,一手背后,靠前一步,侧身为光头倒酒。
酒是好酒,喝的是茅台,可喝酒的人,不是好人。
趁白夜近身倒酒的时候,光头竟然把手在桌下伸进白夜的旗袍开衩里,抓上了白夜的大腿。
白夜本就绷着神经,突然遭袭,大惊失色尖叫出声的同时,急躲跳开,手中的酒瓶脱手而下,正砸在光头的大腿上,又滚落在了地毯。
瓶里的白酒洒了光头一裤裆,光头忙站起身来急抖裤子,酒水又顺着往下弄湿大腿。
“我**!给老子舔干净!”光头大怒,上前一步,抓住白夜的头发,使劲往下一贯,白夜被扯倒半跪在地。
过来传菜的服务生正好走进准备室,看见这一幕,急忙跑开下去叫人。
白夜浑身战栗,但立马从地上站起,急退一边,不知所措。
小胡子冲着白夜喝道:“干嘛呢,还不快拿纸给光哥擦擦!”
听到这话,白夜不仅没过来,反而快步退到了准备室门口,看架势是要随时躲进去锁门。
板寸男站起把光头劝回椅子上坐下,又对白夜招手说道:“光哥不是不好说话的人,你过来,给光哥敬杯酒,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白夜惊怒地看向光头和板寸男,一手紧紧地抓住门框,一手抓住一只茶壶,不说话也不过去。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要是有人过来拉她,就用这茶壶砸下去……
“我操,这给脸不要脸……”光头站起来,正指着白夜大骂,正好看见大堂经理和领班带着几个男服务生开门匆匆走进来,“你好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有什么问题请跟我说。”
光头怒道:“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她妈都什么人,老子从一进门,她就吊着一张丧气脸冷言冷语的不说,这还洒了老子一裤子酒,让她道个歉,她还装上无辜了!你们酒店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大堂经理看了下白夜,对光头赔笑道:“先生,她是个新来的,不懂规矩。我代她给您陪个不是吧,领班,你亲自伺候,再开瓶茅台,催两个好菜,补偿诸位。”
光头摸着下巴,斜睨着大堂经理,撇了撇嘴,“你打发谁呢?谁稀罕你的酒菜?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你赔不是,你让我在兄弟面前把面子往哪儿搁?我是个要脸面的人,除了她,谁赔不是也不好使!”
“对!必须让她道歉!”“谁也不好使!”“你算个哪根葱!”“敢泼我们老大!”五个手下纷纷上前,指鼻推搡。大堂经理带的人见状也纷纷前拥阻挡,一时双方剑拔弩张。
“诸位冷静,有话好说,别动手别动手。”大堂经理夹在中间,冲光头抬手作揖,“我让她道歉就是。白夜,快过来给先生道歉!”
“停!”光头对自己的人抬了抬手,坐回椅子上,抬着下巴,翘起二郎腿,轻蔑眯眼看向白夜。
众人停手对峙两侧一齐看向白夜,大堂经理对白夜使了个眼色,低声催促:“快点!道个歉就没事了。”
白夜此时还在紧紧抓住门框站着,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她抬起头迎向众人的目光,摇了摇头,坚决地吐出两个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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