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这出钱的没那么多事,你这借钱的怎么还那么多事,你还借不借吧?”不知道对方是在搞什么的王秀军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二十块钱而已,虽然看起来很多,可对自己却不算什么事,作为海王的第一步,就是要广撒网,至于能不能网到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我借!”秦淮茹这一次却是一把将钱拿在了手里。
“早这么利落不就完了吗。”王秀军嘀咕了一句。
“谢谢了啊,那个,秀军,我,我能叫你秀军么?”秦淮茹道了谢之后,又有些害羞的问道。
“能不能叫的你不是都叫了么?”王秀军很是无奈的说道。
“谢谢,秀军,你真是个好人。”秦淮茹忽然说道。
“我,啊,对对对,我是个好人,你还有事么?没别的事我就关门睡觉了。”莫名其妙被发了张好人卡的王秀军一脸不爽的说道。
“秀军,你就那么讨厌我么?还是说,还在为当初我们家悔亲的事恨我?”秦淮茹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
“不是,那个秦姐啊,你们家悔亲的时候我才多大,再说了,我以前好像压根就没见过你,对你也没什么印象,哪来什么恨不恨的。”王秀军有些无语的说道。
“你不恨就好,如果当初我们家没有反悔,该多好啊.......一切都是报应啊。”秦淮茹忽然伤感起来,又默默流起了眼泪。
“不是,秦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虽然对秦淮茹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可是对方今天这一反常态的表现,还是勾起了王秀军的好奇心,而且一直都听说哭泣时女人特容易攻陷,虽然对方段位可能有点高,但立志于海王事业的王秀军又怎么会退却,全当是拿来试试手了,于是他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开口问了一句。
“我,我没事。”秦淮茹欲言又止的擦了擦眼泪,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脸,可是却比刚才哭的更难看。
“这是没事儿的样子么?行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咱们这关系,咳咳,好像也没啥关系,不过也算是相识一场,既然现在又能在这里遇到,怎么也是一种缘分了。”王秀军说道。
“秀军,我,我......呜呜!”秦淮茹却是忽然上前一步抱住秀军,趴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今天一大爷的威胁和引诱让她惊恐到了极致,婆婆的反应更是让她不寒而栗,然而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种她很清楚自己早晚会妥协的无力感,毕竟在跟一大爷去地窖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想到过对方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了。
“不是,秦姐,你,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忽然被抱住的王秀军有些窘迫起来,不过却也没使劲挣脱。
“呜呜呜!”秦淮茹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王秀军一个劲儿的哭,似乎要将进城这几年来的委屈与不得意宣泄一空。
“得了,你愿意哭就哭吧。”劝了几句无果的王秀军无奈的说道,只是这忽然的温香软怀入体,却是让他这个单身了三辈子的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有几分难受了,任凭王秀军如何努力的想要排除杂念都无济于事,更何况他的心思本就不单纯。
“呀!”抱着王秀军哭了老大一会儿,感觉到被什么给顶了一下的秦淮茹忽然发出一声惊嗔,连忙松开王秀军红着脸后退了几步,都有了三个孩子的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这,这不怨我啊,自然反应,自然反应。”王秀军弯着腰,有些尴尬的说道。
秦淮茹红着脸看了王秀军一会儿,就在王秀军以为她要发火的时候,对方却忽然开口说出了一句让王秀军反应不及的话“秀军,你,是不是想要姐的身子?”
“噗,你,你瞎说什么呢!”王秀军瞪大了眼睛,连忙否认道。
“如果你想要的话,姐就给你!”秦淮茹咬了咬牙说道,如果说原本她只是想要来借点儿钱,延缓下一大爷的胁迫,但是此刻的她,脑海中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既然早晚都要因生活而妥协,那为什么自己不主动一点儿去选择一个看得过眼的人呢,而自己所认识的人中,没有比眼前的王秀军更合适的了,不仅年轻英俊,单身多金,更重要的是看上去不怎么聪明,一副很容易就能被自己拿捏住的样子。
“你,你......秦姐,别开玩笑了,我不是,我,没有。”并不知道对方此刻真实想法的王秀军咽了口唾沫,嘴上虽然那么说着,但是眼睛却是有些直了起来,盯着对方那一对明亮的大灯,呼吸也越来越凝重。
“哈哈哈哈,瞧你那样,姐逗你玩的!”就在王秀军伸出手,将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秦淮茹却是忽然一闪身躲开了,不止是因为她此刻还没完全下定决心,而是因为身为过来人的她知道,男人如果太容易得到就不会去珍惜。
“你,你!”感觉自己被戏耍了的王秀军只觉得一阵火大,转过头去不愿意再理会这个女人。
“生气了?好了,别生气了,其实姐没逗你,不过这几天身子有些不方便,你要是想的话,那就等几天。”王秀军这菜鸟的反应,却是让秦淮茹坚定了自己的念头,她主动贴了上去靠着王秀军的耳朵低语了一句,然后也不等王秀军回话,就扭动着身子离开了。
“靠,这娘们,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啊!”独自留在屋子里王秀军只觉得一阵烦躁不安,此刻的他总算有些理解为什么剧中的傻柱会被她耍的团团转了,就连自己这个拥有上帝视角的都有些遭不住“不是自己意志不坚,而是对方车灯太亮啊!”
猛灌喝了两壶水后也没什么用处,心绪已经完全被搅乱了的王秀军,也忘了空间的事了,直接拎着桶准备去院子里打水冲凉,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了,院子里的住户都已经熄了灯,王秀军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了看院子里也没什么人,索性也懒得回屋了,直接在水管前脱了衣服,就穿着一条四角短裤,接了水就往身上浇,两桶水下去,心头的那股邪火总算是散了不少,之后他又将衣服洗了洗,拧干扔进桶里,拎着桶就准备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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