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一起玩闹呢,用碗米粥对付我,还点上蜡烛,下一步想干嘛?楚箫手指在书桌上敲敲:“哱依,水玉,你们闹些什么,用碗米粥对付我,我现在很饿,我不要喝米粥,我要吃讴歌酒楼的下午茶点。”
“把总爷,现已二更天,行走到讴歌酒楼,怕是酒楼都打佯了,把总爷今夜怎么的了?”
“是啊,爷,米粥不好喝吗,喝完米粥你是要洗脚还是泡澡?”
泡你个头啊,大白天泡什么澡,两个丫头玩些什么整蛊?看她们俩一本正经的样子,莫非是我得了迷症?楚箫摸摸后脑勺,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蜡烛,和烛光中她们红润的俏脸。
哱依和水玉去了隔壁通房,楚箫喝着米粥,看看眼前点燃的蜡烛,又看看窗外晃眼的太阳,迷症了迷症了,不是自己迷症了,就是隔壁她俩迷症了。
……
楚箫喝碗米粥,在郡主府里转了一圈,得出了结论,不是郡主府里的人迷症了,是他自己迷症了。
郡主府里一切正常,该睡觉的睡觉了,该点蜡的点蜡了,府后工厂里仍然烛火通明,徐光启领着几个工匠还在彻夜打制火器铅弹,所有的人都很正常,唯独他自己不正常。
如果说哱依是和他在玩闹,水玉应该不会和他玩闹,如果水玉和他玩闹,徐光启也不会领着一帮工匠烧着通红的铸造机和他玩闹吧。
郡主府里所有的人此时过的都是夜晚,唯独他一个人过的是太阳还明晃晃的白天。
楚箫吹灭了书桌上的蜡烛和风灯,再一次看看窗户外晃眼的太阳,不对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一白昼一黑夜,两两重叠,为何黑夜中我视若白昼,到底是白昼还是黑夜?
大事件,摊上大事儿了。
第一个可能是被花合上的啪啪啪弄得迷症了,小爷我是有些花粉过敏,但不至于过敏休克,花粉过敏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但也无好的根治方法,一般用些过敏源皮下注射慢慢调理,如果说花合上用了“特别的方法进行皮下注射”从而导致了自己黑白颠倒……,不可能不可能,总之,好啦,我就根本不想怀疑花合上。
第二个可能是小爷我与郡主府里的人过的“有时差”,差了一个白天或是夜晚,瞧瞧外面暖洋洋懒洋洋的太阳,自己也没有出现头痛耳鸣心悸恶心腹痛腹泻判断力注意力下降的时差综合症啊,再说要出现时差,也只会和相隔万里的花合上“出现时差”,不可能和近在咫尺的哱依出现时差吧。
楚箫想到了一个令人“恐怖”又让人兴奋的词,“时空隧道”,比如泰坦尼克号上的老船长没有死,有人发现他坐在北冰洋的一座冰山上,一架飞机突然从雷达监控上消失了,然后又出现了,只是降落时每人的手表都慢了十二分钟,结论是,泰坦尼克号的老船长和飞机上所有的人进入了“时空隧道”,在时空隧道里穿越了一段时差,然后又返回来了。
这个想法结论让人恐怖又让人兴奋,楚箫在房间度步,走到通房门口,门没关,哱依的床头还点燃着蜡烛,他走过去,站在床边,吹灭了蜡烛,黑夜中,不,白昼中,哱依粉嘟嘟的小脸潮红,他伸出手指在她脸上摸了一下,她酣睡中懒懒的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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