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鹏程摆摆手:“好啦好啦,你也是从二品官职,如此见礼,倒是让身后的小兄弟有了心理负担,你父亲和四位大哥,都还好吧。”
“家父和各位大哥,他们都好,有劳老爷子挂念。”
寥寥几句话听得楚箫心里暗暗吃惊,那日在丁娘子布店外摇奖平台上,他与李如梅起了狗血冲突后,回到家里,楚箫做了几天的功课,了解到李如梅一家父亲李成梁,贵为辽东总兵,大哥李如松,贵为陕西总兵,李如梅自己,贵为镇江副总兵,万历王朝,东西南北,除了南面的戚继光总兵以外,全然是李家的天下,可谓军权震撼王朝。
刚才于鹏程与李如梅的简单对话,不仅凸显了两人深厚的渊源关系,而且于鹏程也是在提醒楚箫,应当如何处理与李家的关系。
楚箫看李如梅起身了,便恭恭敬敬对着李如松,右手下垂,右腿半跪,肩正眼平,腰板直挺,一个标准的戚家军礼:“属下见过李大人,日后还请多多提携关照。”
李如梅哈哈大笑,双手把扶:“小兄弟,不用客气,老爷子既然称呼你为小兄弟,你便是我的小兄弟,从此往后,你我兄弟同心,哈哈哈哈哈”!都是大嗓门,哈哈大笑声,传得甚远。
前厅房郡主屋里的后窗户打开了,几个姑娘挤在窗户边,叽叽喳喳的议论。
“于爷爷好像极喜。”
“爷好像也很得意。”
“刚才到访的李大人也很欣悦。”
“高兴好,高兴晚膳有鹅腿吃。”
于鹏程和李如梅还要唠一些渊源家常,楚箫怕把范晨晨一个人扔在中门楼堂,太过失礼,毕竟上门都是客,于是一个人回到中门楼堂:“范公子,失礼了,刚才锦衣卫于大人召见,说了几句体己话,冷落了范公子,抱歉抱歉。”
范晨晨心里虽有些不悦,但也不大好放在脸上:“楚巴总见外了,我也时常听李如梅大人,说起李家与锦衣卫于大人的渊源,旧故长情,实在是羡慕得紧。”
嗯,不错吧,这个范公子也挺会说话,意思是他啥啥他都知道。
楚箫是谁呀,楚箫是个尖商啊,他当然不会放过眼前,摸清对方底细的一切机会:“范公子,你的貂皮展销会进行的如何,是否收获不少铜钱”?他的目的,是要探明范晨晨售卖皮草,只收铜钱,不收白银之谜。
“伪装成外行直接打草惊蛇”有时候是一个最好的方法。
范晨晨这个富二代还是嫩了一些:“楚把总,不瞒你说,此次一路南下,售卖皮草,所得铜钱少之又少,一件皮草少则十两,多则百两,买得起的人家,只有白银,只有铜钱的的人家,又买不起,甚是难办。”
对呀,难办吧,难办你还办,不过你小子耍的是什么宝,为什么只收铜钱不收白银。
范晨晨继续说道:“听说楚把总此次售卖彩票,所得铜钱甚丰,可否与在下,对些银两,一比二,一比三兑换都可以,不情之请,还望楚把总相助。”
“好说好说,范公子,此事不急,等待彩票售卖结束,你我再行仔细商议。”
楚箫心里一笑,小学鸡,一比三兑换,净想些美事呢,等着吧,抽时间,磨快了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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