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爷,公主让我今日写五个字,学会了这五个字,就完成了公主交代的学习任务。”
“不错不错。”
楚箫看看眼前的字幅,自己写上去的两个字和哱依写的三个字,写字水平,还真差不多。写毛笔字是他的大短板,无怪郡主水玉她们取笑,自己写毛笔字,水平实在是太差了。
从小没练过啊,一个小学鸡。
“爷,我们去见公主,公主姐姐必然高兴”,哱依捉了楚箫的手,小手拉大手,一定要拉着楚箫,一起去见公主。
两人出了东厢房,绕曲廊,走向后厅房。公主也在写字,看两人进来,很高兴,接过哱依的字幅,铺在檀香木书案上,只看一眼便笑了:“哱依,此“公主安”三个字,写得比前些日有进步,而那“向”子和“请”字,却又是谁书写?”
“公主姐姐,“向”字和“请”字,是爷写的,公主姐姐如何看出来,这两个字不是我写的呢?”
“哱依,那是因为“公主安”三字,比“向请”二字,写得更好看呢”,公主笑得更开心了,展玉婉,提毛笔,在字幅的空白处,写下“免礼赐座”。
哱依乖巧地拿了公主的玉印,垫起脚尖,使劲地摁下了印鉴。说说笑笑,时间过的真快,大多是些取笑楚箫的言语,好在楚箫脸皮厚,扮个小学鸡,装傻卖乖,逗公主和哱依开心。
……
拿回公主字幅,经过锦衣卫于鹏程房间,楚箫心里仍在想着“葛成之祸”。于鹏程可是来自皇宫的正儿八经如假包换的三品资深锦衣卫,私下请教一下于鹏程,请教一下他关于“葛成之祸”的见解,应该不会有错。楚箫轻轻的敲于鹏程的房间门,房间里传出洪亮的声音:“是楚箫小兄弟吧,只管推门进来即可。”
楚箫推门而入,房间里空无一人。只觉身后人影一晃,想必是于鹏程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这锦衣卫于鹏程也真是个奇人,睡觉从来不用床,却是睡在那房梁上。
“于大人,房梁尺余,大人从来就没摔下过吗,美梦五更,就算摔下一次,便再无安眠。”
“哈哈哈,小兄弟,老夫习惯了,似你这么大,十八九岁时,老夫也经常掉下横梁,被师傅用竹鞭惩罚,过了二十岁,就再也不会掉下房梁啦。”
缺练,楚箫挠头,
睡房梁,也得练。
睡什么,都得练。
“于大人,属下冒昧,可否请教一事,还望大人指点迷津。”
“哈哈,小兄弟,你我不必客气,有什么困惑,只管开口,老夫知无不言。”
“属下请教葛成之祸。”
“葛成之祸,说大亦大,说小亦小,葛成一介平民,原来根本不用惊扰皇上,既然惊扰了皇上,皇上说有罪,便有罪,皇上说无罪,便无罪。若要脱罪,只有皇上翻案,皇上不翻案,便永远无法翻案。”
这,这,这,叫做什么呀,这是吃口语吧,看来,于鹏程说起吃口语,比楚箫还厉害,缠缠绕绕,不明就里。
楚箫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于鹏程又来了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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