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仅剩三个还有战斗力的壮汉要冲到张晨身边,寡妇和少年顿时紧张起来。
他们也能看出,若是张晨被近身纠缠,手中长刀的肯定会被限制,说不定还有被夺刀的危险。
少年握着拳头,对寡妇说道:“阿姐!我要去帮他!”
寡妇很是为难,她怕少年发生危险,但张晨是为了他们出头才落入险境,他们不难坐视不理。
一念至此,寡妇咬牙道:“你别去,我去!”
言罢,她便拿起菜刀准备去帮张晨解围。
可就在此时,他们却见张晨忽然把长刀横着平端,然后整个人像陀螺一样开始旋转。
三个围来的壮汉猝不及防,都被长刀割伤,不得不向后退去。
张晨这一招,说是武功却人人都可用,说不是武功却也有极大的杀伤力。
就比如现在,几个壮汉明明已经接近张晨,却被这一招轻松逼退。
陈纪治看到这一幕,怒道:“抄家伙,用桌椅板凳砸他。”
他话音刚落,就见张晨停止转动,而后持刀追着砍那三个壮汉。
在众人眼里,张晨的速度也就比几个壮汉稍微快一点点,手中长刀毫无章法的劈砍,看起来根本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的打法,却把几个壮汉砍的狼狈不堪。
短短片刻,几个壮汉包括陈纪治在内,都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陈纪治说要拿桌椅板凳当武器,可店里的桌椅都是实心家伙,搬动起来本就极为费劲。
偏偏张晨见谁搬桌椅就砍谁,搞得几个壮汉根本没机会把桌椅板凳拿起来当武器用。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所有壮汉都被张晨砍倒在地。
到后来,壮汉们胆寒之下想逃走,却也被提前防着的张晨堵住大门,一个都没有逃出去。
还有人想挟持寡妇老板娘当人质,却也被少年郎拿菜刀逼了回去。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几个壮汉,张晨往每个人身都补了几刀,最后停在陈纪治面前,感慨的说道:“装死这种办法还真好用,如果不是我小心谨慎,只怕还真叫你糊弄过去了。”
这话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他要告诉别人这是谨慎习惯,而不是因为听到陈纪治的心跳知道他没死。
陈纪治知道靠装死活不了命,凶狠的从地蹦了起来,二话不说扑向张晨,试图通过偷袭翻盘。
但以张晨的武功境界,就算不使用武功又岂能被陈纪治这样的地痞流氓偷袭到?
他不慌不忙,手中的绣春刀乱砍一气,眨眼间就将陈纪治乱刀砍死。
因为要掩饰武功修为,他没有使用真气护体,所以经历了这一番‘苦战’之后,他身已经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就像从血海之中走出来一样,浑身弥漫着血的味道。
整个面馆里也是如此,羊杂面的香气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味。
其他食客早在张晨大发神威的时候,就已经跑开了,或许已经有人报官。
现场除了张晨,就只剩下寡妇姐弟,和那位刚刚从昏厥中醒来的书生。
书生看到面前血流成河的场面,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张晨笑问道:“兄台叫什么名字?明明只是个文弱书生,却有一腔血勇!在下佩服,佩服!”
换了张晨是那书生,他未必会早早站出来制止一切,因为他并没有那么意气用事。
也不会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这样伟大的事。
说白了,张晨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通常情况下,他都是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很矛盾,因为很多时候人们喜欢做的事都会伤害到别人,所以关键是要有所取舍。
书生听张晨说完,苦笑道:“看气质,兄台应该也是读书人吧?让兄台见笑了,在下实在是看不惯那些人的作恶。”
张晨笑了笑,点头道:“在下张晨,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听张晨自报姓名,书生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张晨手中的绣春刀,而后像意识到什么,他忽然惊道:“兄台叫张晨?可是金科状元张晨?那位被庞云老儿迫害,发配到锦衣卫的状元公张晨?”
张晨平和的说道:“没想到兄台竟然知道在下,十年寒窗苦读高中状元却做了锦衣卫,在下着实惭愧。”
书生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在下令文山,见过状元公。状元公不可妄自菲薄,当今朝廷到底是何等糜烂,天下有志之士皆看在眼里。以状元之身沦为锦衣卫,这不是张兄的错,而是整个朝堂的错!”
张晨听了这话,蓦然笑道:“这话说得好,当浮一大白!老板娘,劳烦给我二人取一坛酒,我要与令兄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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