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大理寺少卿的一张嘴,顺序稍微一调换,同样的结果完全来自两个不同的事。
这时候,只要是个脑子不好使的,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巧了,黄文珊就是那个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的。
半晌,黄文珊才说:“那是给我的,我的!”
赵明新一把扔过拽着的黄文珊的双手,黄文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你从何处得来,因何而来?”
黄文珊啜嗫不语,是呀,自己怎么得来的黄金……给陆风禾喂药得的。
“赔给苦主,合情合理。”赵明新问,“有何不可?”
黄文珊茫然四顾,没人替她说话,听起来有点道理,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合理,具体哪里不合理,她又说不清楚。
黄文珊想到了另外一招,“我就不告诉你在哪里,有本事自己找去。”
陆风禾看着黄文珊这个无赖样,半点念想都不想给她留了。
“你们院子里,她屋外的桂花树下面挖一挖,若是没在就是她屋子后面的二月兰下面。”
黄文珊瞪大了眼睛看着陆风禾,“你如何知晓!”
陆风禾微微笑了一声,“好歹与你姐妹相称小十年,对你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陆风禾嘴上没说,心里想的却是,我好歹把你当姐妹二十多年。
黄文珊打小藏东西就喜欢往地里藏,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错觉,觉得好东西挖个坑埋起来就能长出更多来。
又总不愿意好东西离了自己的眼,陆风禾想了想,黄文珊坐在屋里就能看到的两个地方,无非就是房前屋后。
“我说呢,我说了好几次桂花实在太香了,秋天我闻着完全不能安睡,你宁愿让我去前院,都不愿意把那桂花树移栽到别处,原来是怕挖了树露了富啊。”
黄文珊这下彻底没了指望,“海哥儿,我的海哥儿,你们总不能让海哥儿没了母亲。”
赵大太太早有安排,“海哥儿也会有个天下顶顶慈悲的母亲,我会带着两个海哥儿在毗陵住着,让海哥儿在陆家书院求学。”
黄文珊连连摇头,“不行啊,不行的,孩子怎么能没有母亲呢。”
陆风禾心疼海哥儿,可是显然,才三四岁上的孩子已经被黄文珊养出了一幅势利眼,这样的母亲养下去,只怕能歪到琉球去。
“怎么会没有母亲呢,母亲只是在苏州老家,苏州毗陵这样近,休沐过节总是能回去的。”
黄文珊还是在下意识摇头,“海哥儿明明有母亲,你们却不让母亲教养。”
“你又能教他什么呢?背信弃义?不分是非?还是……权财当道。“赵明新一点脸面都没给黄文珊留下。
黄文珊看到陆风禾,突然想到。
“你们真的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她陆风禾有陆家做靠山,沈家孩子给了她不多言辞,就是你赵家,也眼巴巴地上门来道歉,你们就是欺侮我黄家没人,我不依!”
陆三爷倒也不惧,“即然如此,就请黄夫子来堂上听一听吧。”
陆三爷让陆八郎去,“路上也把堂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一说,一千两黄金也说一说,我倒问问,黄夫子是如何教女的,我还要问一问,黄夫子是不是也是这样教弟子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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