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嘴角动了一下,隐有笑意:“不是不可以分家,只是不能由你来提。”
若父母健在,提出分家,不论是何原因,总归是不孝,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她竟然错怪美人相公了。
容九忽然扑过去,攀住沈丞的脖子,嘴角盈盈笑意,荡漾开来:“相公,我不生气了。”
沈丞看着她搁在墙角的竹篓,眸光淡敛:“你上山了?”
容九暗叫不好,睁着一双春露般的眼眸,一副“阿九没有,阿九不知道,阿九委屈”的真诚脸:“我答应你了嘛,我不会一个人上山的。”
“和谁?”
“大黄。”容九一见他挑眉,赶紧又道,“大黄可不是一般的狗,它,它连兔子都能咬死呢,是不是很厉害?”
“楚辞背熟了吗?”沈丞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水,看也不看她,“背来与我听听。”
“好啊,”容九笑得眉眼弯弯,“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相公,这是什么意思,你给解释解释呗。”
沈丞俊脸一红,却面无表情道:“你就只会这一句?”
容九凑过去,贱贱地笑道:“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相公,这又是什么意思?”
沈丞的俊脸“噌”地一下,又红上一红。
容九坏笑道:“相公,还背吗?”
沈丞端着茶碗淡饮:“等你理解了诗中含义,再背与我听。”
“哦。”容九勾着双桃花眼,又往前凑了凑,眨着眼笑问,“相公,那日在书院,我们说好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想了这么多天了,想到怎么报答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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