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婴乐呵,“你这人眼光独到,我也十分欣赏你。”
慕时无奈,唤过慕茗,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
慕时轻声,“你生病了,怎么可以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反而还下来了?”
慕茗转过头,恶狠狠瞪了瞪不远处的几人。
慕茗不满,委屈,“还不是因为这些人!客房的床靠窗,我老早就听见这群人在外头瞎嚷嚷。师兄,他们实在太吵。我没法休息。”
慕时安抚慕茗的情绪,笑道,“师兄替你报仇。”
这话一说完,慕时已拿着麻绳将陈大、赵大、孙二、李三等为的人绑在一块。
几人脸贴着脸,哄闹不已。
李三:“慕时!我们和你自幼一起长大,你怎么能够把我们捆在一起?”
慕时:“那你的意思是,我要把你们分开绑起来?”
李三:“当然不是!我是说,你怎么可以把我们绑起来!”
慕时:“”
慕时:“因为你们吵。”
祁婴:“???”
这是那个一贯以温煦明理贯称的慕时?
于是乎,大庭广众之下
慕时拉住麻绳的一端,将他们拉出了临笙楼。
游街一圈,行至临漳城城门时,轻巧凌空一跃,将他们吊在城门口上。
祁婴用景传镜,和苏乐、慕茗二人观看着此时慕时的卓越风姿。
慕茗趴在方桌上,感慨,“可真让人移不开眼。”
祁婴:“???”
。
如果现在吊着他们的人是苏乐,他想,他也是移不开眼的。
祁婴回神,思量。
祁婴:“小慕茗,要是有一天,你师兄被临漳城的人给害死了。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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