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盏本是激动的心情倏然就落了下来。
他不应该要如此高兴的,这样在祁言的面前,是不是就变成了耀武扬威?
秦盏的脸青了白了,笑意敛了下去又艰难地勾起来。
看到祁言带着包走过来,秦盏急忙上前将他的包接到手里。
祁言念及顾子聿应该给他准备了庆功宴,道:“你不用送我回去了。”
秦盏一愣,捏着肩带的手紧了紧:“我……我可以帮忙的。”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一开始的嗓音,不过还是有些损伤,听起来像压低了嗓音说话,满充斥着诱惑力。
本来就想好了以前的事情都作废,在这几天也考虑好要原谅秦盏。祁言不带着之前异样的眼神看他,很容易地,就看出了他埋在眼底的紧张。
祁言一只手抄在卫衣的横兜里,另一只手似摸狗狗般覆在他柔软的发顶:“别想太多,待会儿有酒会吧?”
秦盏受宠若惊,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答应了顾子聿去参加酒会,而祁言是绝对不可能去的。
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不会随便参加,身体才刚好,要禁一个月的烟酒辛辣。
他点点头,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加的后悔自己的有话必应了。
“可……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他语气格外的小心翼翼。
不只是想送他,其实更想看一下他家在哪里?长什么样子?舒服不舒服?
以及,他会不会想家?
这句话不应该由秦盏问出口,他按回了心里。
祁言看穿了他的心理活动,鼻尖溢了笑音:“走吧。”
清风朗朗,带着初秋的凉意。祁言一只耳朵挂着耳机,靠着秦盏的另一边耳机垂在肩头。
天高云淡,地上的影子拉得细长。
秦盏跟在后头,小动作微不可查地踩中他的影子,脑海里不自禁思绪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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