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的司机应该已经到那边了,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就可以下去等他,祁言那边我委托了护士多多看着。”
秦盏点点头,挂了电话,还没拿起包,就见祁言穿了鞋往外面走。
“祁,祁言?”秦盏疑惑地问他。
他顿下脚步,将手机连着手抄兜“我去换个衣服,待会儿和你一起去。”
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如同流沙般的声音。虽然近期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但对于声音还有一定的影响。
外面的空气总是没有病房里的干净,秦盏制止道“你现在的病还没完全好,还是先留在病房里吧?”
祁言微微抬起下巴“一直待在医院里我待腻了,不和你一起去也有其他的地方,我戴个口罩就好了。”
秦盏急忙拿起了包“那还是请你和我一起去吧。”
祁言微微勾唇,转身进卫生间换衣服出来,顺便戴上了他的黑色口罩。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喜欢听凤凰传奇那些歌。两人下楼的时候正好有电话打进来,突然拔高的嗓子在近乎寂静的疗养院格外刺耳,听得祁言差点打了个趔趄。
司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通手机走到一边去。
祁言先上车,秦盏将包放在中间,随后跟着上车,他顺手将包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秦盏愣了下,心脏突然跳的有点快。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一直是祁言的习惯,从上学的时候一直到现在,自己的书包一定要放在自己的腿上,要玩手机的时候就将下巴抵在包上,双手穿过肩带,一副蜷曲的蜗牛模样。
不过大多时候他都不会带书包,所以每次拿的都是秦盏的。
这个专属于两个的小默契,像是糖黏在心脏上,一点一点地化开,甜丝丝又黏糊糊,叫人难以忘记。
秦盏小心地关上了门,祈祷祁言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而事实上,祁言是故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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