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秦盏每次都要在两人关系渐缓的时候突然惹祁言生气,而祁言却总是在两人关系僵固的时候又原谅了他。
只要秦盏在他面前,祁言就完全无法狠下心来去讨厌他,去远离他。
而秦盏亦然。
两人默契的不再开口。祁言坐回了病床上,秦盏在一旁给他喂水,静默的气氛营造出恬淡的感觉。
秦盏喂完了水,就坐在病床旁削苹果。
祁言看着看着,有些心猿意马。
他的病情不容许吃些硬的食物,连喝水都显得困难重重,秦盏熟练地削皮之后,去核榨汁,再小心地一点一点喂进他的口中。
倏然,喉咙一阵灼疼,祁言蹙起眉头咳嗽,秦盏迅速将水杯和勺子放到一旁,祁言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
紧急之中,两人并未感觉到什么,直到祁言的咳嗽声渐渐减缓,手上的触感越发明显起来,温温热热,指腹覆在他手背上,有些麻意。
心上像搁了猫爪,轻轻地挠,或者是最近流行的那只竹鼠,小爪子小小的。
咳嗽已经停了,两人却完全没有发觉,注意力都落到了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一点一点地靠近,直到对方的呼吸自己也感觉得到了。
秦盏身影笼着祁言,祁言的呼吸卷着秦盏。秦盏凸起的喉结动了动,祁言也跟着动了动。
“滋……”
疼痛再度袭来,祁言皱着脸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别开头。
秦盏回过神,脸热了热,感觉手上也热的,心脏砰砰砰地毫无章法地乱跳,想看他又不敢看,目光落到了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的手,又心虚又纠结地收回来。
“我,我去叫医生过来。”秦盏落荒而逃,如风一般窜了出去。
祁言看着身侧的呼铃,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怪滋味,怎么又有点苦又许多甜,比例完全颠倒但偏偏却还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点一点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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