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上来劝架,又悻悻地不敢上前。
男人还想放什么狠话,秦盏屈膝抵住他的后背,稍稍用力地压了下。
在这行做工作的,大多都有些职业病,尤其是腰际的病更加的重,秦盏吃准他的痛处,恶作剧地碾压,直痛得他倒吸着气,声音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大,大爷,我,对不起,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
秦盏置若旁骛,倏然重重一压,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黑城,众人都默契地后仰了下头,眉头纠结在一起,捂住了受苦的耳朵。
他缓缓俯下身:“不要轻易惹我,也不要对祁言做什么。”
仿佛做这些事情都已经是稀疏平常。
静默了一会儿,他起身,脸上恢复了淡然的模样,声音淡淡地:“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秦盏说完后就往休息室里走去。
其他人这才劫后余生般地喘下气来,连忙上前扶起那个男人。
男人支着身子起身,一只手按住后背顺手揉了把腰,倏地一顿。
“这秦盏上辈子难道是推拿师吗?”
“怎么腰不痛了?”
休息室里静默着,一个人都没有。
祁言躺在沙发上,双眸紧闭,正在休憩,试图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没那么差。
正值酷夏,屋里空调簌簌地吹着风,窗外白光粼粼,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太阳晒得连知了都没力气叫唤。
听到门口轻轻地咔哒一声,祁言眸子抬也不抬。
“新来的经纪人么?下午没有戏吧?待会儿再叫我起来。”
秦盏小心地阖上了门,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