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盏没有戏份,便窝在房间里继续鼓捣他的房间和那部手机。
之前带过来的手机他上交了,这个黑城的手机都是自主研发的,不管是界面还是按键的功能,都和普通的手机不一样。
明亮整洁的房间里,阳光铺泄笼罩着正中央,盘腿坐在地板上的身影,淡黄色光线牵出细薄的轮廓,微微飘起的发梢缀着些许的碎光,周围连空气的浮动都缓慢了下来。
他之前注册的时候只填了个名字,现在连性别都成谜。
粉丝纷纷跑到祁言的微博下面问他性别。
他不由得笑了一声,将性别改成了男。
官博很快就给他上了黄,他在头像库里寻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了一张全黑的,西装用白色隔开的图片传上去,于是乎,他有了头像和性别。
刚上传完,一阵烦躁的敲门声迅速响了起来。
他旋背看去,目光落在门口,疑惑地皱了下眉头。
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秦盏一开始以为是敲错了门,可接下来一句“秦盏”却让他霎得一顿,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冰冷的麻意从脚趾头迅速泛上了大腿根,他“滋”的一声皱了下脸,艰难地拖着步子挪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秦盏深呼吸了两次,手按上门把手,随后,下定了决心般地扭开。
秦盏抬头,祁言低头。
光线在两人面容交驳,阴影落在秦盏的脸上,他的呼吸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