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盏一边睡着一边哭,却什么都不说,死死地攥着被子,看的祁言都心疼的要死要活的,好不容易等他烧退了一点,意识也渐渐清楚了,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好点了没?”祁言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把他额头已经凉了的毛巾拿掉。
秦盏只是看着他,仿佛要把祁言盯出来一个洞,然后问:“你孩子呢?”
祁言:“???”
“什么孩子?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秦盏迟缓地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老婆呢?”
祁言:“……”他真的越来越搞不懂秦盏的脑回路了,“我没有老婆!”
祁言一字一顿道:“我也没有孩子!”
秦盏眨了眨眼睛,重复了一遍,表情还是很冷淡的:“你真的没有吗?”
“没有!”祁言气得捏住了他的脸,往两边捏开,“你发烧还给我发出老婆孩子了?你和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给我塞老婆孩子的?”
秦盏脸还有点红,被他这么捏着,有些无辜地睁大了眼睛。
“你冷静冷静再看看我是谁!”
秦盏被他这么一折腾,也有些清醒了过来。
他仔细打量着祁言,慢慢将梦里面的人和面前的人重叠在一起。
过了好久,才嗫嚅着问:“真没有?”
祁言:“……”
他彻底无语了:“真的没有啊真的没有啊,小傻子,我要结婚的对象是你啊,我怎么会有什么妻子孩子?我承认是我不对,我把你一个人丢那里了,我向你道歉,你想怎么惩罚我,想让我跪榴莲啊跪键盘啊都好,但是你要坚信一点,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从以前到未来,喜欢的都只有你。”
秦盏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这个样子,却是脆弱得像碰到都会碎了一样。
祁言心里微微一痛,隔着被子将秦盏抱了起来。
“我梦到了好多的事情。”秦盏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声音细小地,絮絮叨叨地向祁言开始说起来自己的那个梦,说到母亲哭着让他走,说到祁言把他丢了,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
说来说去,他全部的梦都是在讲他如何怕被丢下,如何畏惧孤独。
祁言呼吸一窒,唤他,让他清醒一点,又道:“我在呢,秦盏,我一直在你身边的。”
秦盏还没完全从那个梦境里脱出来,神情还恍惚着。
祁言想,需要让他身体力行地知道才行。
他覆身吻住了秦盏,一点一点加重,秦盏的眸中的人影越来越清晰,如同终于浮出水面的木头,也跟着将祁言紧紧地抱住。
一阵温存之后,秦盏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喝了祁言递过来的姜汤,忽然一惊,炸道:“我发烧了!发烧怎么能做!”
祁言无奈一笑:“怎么不能?运动运动才好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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