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猜到,这次第还敢走的如此招摇,非那位传闻中的大驸马莫属。
长孙珺抬头一看......
呆滞当场。
怎么会是他?
红衣叶飘今天没带佩剑,可气场依然狂放无双。
步子干净利落,走路似能卷起一阵狂风。
这是......大驸马?
如果说二驸马是细润无声的水。
那么大驸马绝对是燎发摧枯的火焰!
大家小姐们有一半即将倒戈。
还是那个理由,才女倾慕侠客。
旁边男子问了,你们这样朝三暮四真的好吗?
女子理直气壮,有什么不好的,这年头,三观不都是跟着五官走么。
“嘶~!你们看他手提着的那坛酒,是不是望君醉?”
有人眼睛尖,注意到大驸马随手拎着一个酒坛子,盖布已揭,随着他脚步起伏不断飞溅出液滴。
众人震惊。
望君来拢共一百坛望君醉,他们所有人加起来才共分三坛。
而大驸马一人就独占一坛!
难道依仗了大公主的面子?
不像啊,大公主坐了那么久,也没见望君来特别招待她啊。
无视所有异样目光,叶飘径直走到长孙珺跟前。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你问过你父亲了吗,他同不同意?”
长孙珺腼腆地低下头,语气充满歉意:“公子抱歉,我还没来得及征询父亲的意思。”
见到红衣叶飘出现,柴昭脑子又抽了,他快步走过来,脸堆起殷勤的笑容。
“鄙人是勤国公府的柴昭,您还记得吧?”
“长孙小姐的玉佩我专门打听过了,那不仅仅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更是某种定情信物。”
长孙珺:(⊙o⊙)
她完全不敢去看一边大公主的脸色。
柴昭怎么这样!
调查我就罢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摆在明面说呢。
柴昭没有半点收敛的觉悟,拍着胸膛表忠心:“公子请放心,鄙人会帮您给长孙先生说说好话,一定助您遂愿!”
哦?
哦!
众人:我们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大公主的驸马在要长孙小姐的定情信物,已经在征求家长的意见了!
且看长孙小姐的表情,那是羞怒,似有意动但又难以向父亲启齿。
众人深深记得大公主才说过,她只取一瓢饮。
可看大驸马这架势,他想取的可不止一瓢啊!
不少大家小姐双眼冒光。
这个男人好霸气啊,长孙珺能行,她们怎么就不行?
裴天骄五官气得有些扭曲。
长孙小姐也名花有主了,他的选择余地是越来越窄了啊!
“不是很着急,你回头再问过你父亲。”
叶飘对长孙珺点点头,随手拍了拍柴昭的肩膀,差点没把他拍跪。
来到燕栖寒这一桌,他一撩红衣,随意坐下。
燕栖寒心碎一地捡不回,不想跟他说话。
面汁,还有什么面汁,全都丢没了!
人家燕无裳那边,卿卿我我的。
到了自己这里,来就大雪崩。
今天来小朝会就是一个错误!
燕栖寒一把夺过叶飘的酒坛子。
吨、吨、吨,满一樽,仰头饮尽。
再倒一樽,又是一饮而尽。
叶飘见她准备再接着喝第三樽,有些另眼相看:“没想到你酒量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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