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薇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红鸾睁开眼眸起了身,缓步走到一个木柜跟前。
不知道木柜里边存放着什么贵重物品,柜门居然着三把锁。
取来一大串钥匙,挑出其中不起眼的三把,红鸾将锁一一打开。
打开柜门,可以看到柜子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箱子,除此之外便别无他物。
箱子同样着锁。
又挑了一把钥匙,打开箱子。
里面又有个长条形的盒子。
最后把盒盖取开,红鸾小心翼翼的捧出一幅画卷。
随后坐回塌,一点点把画卷展平。
“你走了,除了阿甲他们,就只给我留下了一张画像。”
嫩笋一般的手指细细摩挲过画卷,红鸾的自语声带着千丝万缕的幽怨。
“可是连画儿,你都不愿意回头吗?”
目光垂落画卷,画卷临摹着一道背影。
墨发狂潮惊涛。
红衣火云如烧。
..............................
“燕无裳领着她的准驸马去了小朝会?”
当燕栖寒从小婉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脑海中几乎立即冒出一幅画面。
画面里,燕无裳像只高傲的天鹅,挽着她的驸马招摇过市。
旁边人可劲儿恭维,夸他们郎才女貌,是世间罕见的一对璧人。
燕无裳傲娇的要死,问那些人,本公主的驸马可还行?
所有人都竖起拇指,表示二驸马当得起天下第一等!
燕无裳假意忧心,不喜反叹:我的姐姐好像也在找驸马呢。
那些人摇头:大公主不行的,没二公主的福分。
燕无裳故作惋惜:可能这就是魅力不足无奈的地方了,真是的,想想都让人睡不好觉呢。
燕栖寒气抖冷,一把将脑海中的画面撕得粉碎。
她怎么可以坐以待毙?
佛争一炷香,火争一把焰,树争一张皮,人争一口气。
这口气,她燕栖寒必须争!
她也要领着准、准、准准准驸马去小朝会。
为什么舌头在打结?
算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燕无裳不是要跟她比吗。
那大家就面对面,当场划下道,比个你死我活!
于是乎,燕栖寒找到了叶飘。
前面她是不知道这家伙的心意,现在知道了,怎么看怎么顺眼。
特别是他那种大男子主义下包藏小心思的模样,越看越是好玩。
装是吧。
那我就陪你装,偏不戳破你,看到头来是你急还是我急。
抱着这样的想法,燕栖寒绷紧了脸,望向房梁。
“你......陪我出去走走?”
不出所料,叶飘根本不假辞色:“不去。”
以前,燕栖寒会懵,现在敌在明她在暗,她从容得很。
“打个商量,我给你这个,你陪我走一趟。”
燕栖寒举起一串手链在阳光下晃了晃。
她摆明了是有备而来,嘴角勾勒一抹‘吃定你’的笑意。
“这是珊瑚玉链,顶级的天材地宝,还是父皇送我的及笄礼,珍宝阁都不一定有。”
叶飘飞落,将手链取过。
只见手链五光十色,以深海金珊瑚为珠,又镶嵌着琳琅满目的宝玉、琉璃、水晶、月光石。
的确是好东西!
不如五色玉膏,但是比珍宝阁那些铁木玄根之类的还是要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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