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他们在,年三十的混乱很快被平息。
“安南使臣在北镇抚司内不消停。此事如何解决?”
“此次朝贺,瓦剌竟然无一人前来,北方草原可有异变?”
“开了年将连续有恩科、研究院、军校招生,还有备受关注的医学院招生,各部可曾准备妥当?”
“”
文华殿内廷臣们商议着各种大事。
突然有太监进来打断:“太皇太后问:大过年的,是否可释放仁和大长公主和齐驸马?”
诸人看向晋王。
晋王起身回道:“按宗律,理应剥夺大长公主封号。若非太上皇觉得大过年的不吉利,此事早该办妥。”
“王爷您忙,太皇太后只是问问。”问话的太监堆着笑快步离开。
晋王叹了口气:“陛下铁了心要依法治国,仁和太没分寸感。”
虽然太上皇还在,虽然太上皇与仁和大长公主兄妹关系甚笃,新皇铁了心要做的事,太上皇也不会拦着。
要拦也拦不住啊!
“我等被操得死去活来,更别提公主了。”马文升寒着老脸阴森森地道。
文华殿为之一静。马文升被气病。本想卧病不起,实在是开年的军校招考事关重大,许进一人容易出纰漏,他不得不带病上岗。彭清说是回老家过年,此刻正是在陕西都司督促武官们备考。
新皇只是流露出今后武官从军校选拔的意思,没经过军机处认同,地方上就摩拳擦掌报名考试。
马文升越想越气。没他这位五朝老臣压阵,军机处马上成摆设了!
“哎”
在场的,谁没受过新皇的气?就算气死,还得干活。
洪武朝,官员们每天提心吊胆,深怕丢了性命。
正德朝,官员们每天修身养性,就怕气量不足把自己气死。
“不好了,不好了”礼部官员跌跌撞撞地跑来。
石瑶皱眉:“何事?”礼部事情够多了,几场恩科、皇帝大婚,突然出现的宗教司,足够他忙活一整年。
“陛下来电,索要选秀的秀女名单。”礼部官员一脸惊恐。
“什么?!”石瑶大惊,“名单不全,不可给陛下。”谁知道陛下打什么主意。
礼部官员耷拉着脑袋:“陛下想要,吾等不敢不给。”
马文升跳起三丈高:“老夫的曾孙女还在名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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