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不早说,”陈青听方润讲完房子的历史,心里一动,这房子原址是个废教堂,还发生过不愉快的事,应当去那里瞧瞧,说不定会触发什么新任务。
“大兄弟,你还想找点刺激?不过这次你要失望了,”方润摇了摇头,“我向你保证,那位罗伯特先生住得挺好的,根本没有什么灵异诡事,并且人家是安安稳稳走的。”
“那咱也得去看看,”陈青感觉事有蹊跷,冥冥中仿佛有东西在召唤自己。
“这套洋房说实话,还真是不错,毕竟原房主精通建筑学。”方润朝角落晒暖儿的两个车夫挥挥手,两人伸着脑袋跑了过来。
两人刚坐到车上,另一辆洋车从后面风风火火穿过,留下一道香风,然后急急刹住,座上那位女士一回头,脸露喜色,“方润,陈青,我正要找你们呢。”
“席大小姐,到底何事,竟然惊动你的大驾?”方润问道。
车夫挺有眼力见儿,调了个弯,拉着席坤晨来到两人跟前。
“我替我家的三喜,向陈青问一件事,估摸着他应当在你家,我就来了,没想到居然能在半路碰到。”经过昨晚那件事之后,席坤晨也开始改口直呼陈青其名了。
“三喜?就是那个看起来像榆木疙瘩一样的小伙子?”方润嘿嘿直笑,“他一个下人,派头不小,怎么不自己来,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席坤晨哼了一声,“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他从小在我们席家长大,什么都好,就是太在乎尊卑了。胆小又小,有什么话也只敢跟我说,本来嘛,他遇到了一件怪事,想让陈青破解一下。昨夜站在你宅子大门口,等了老半天,最后还是没敢吭声。”
“今天我见他苦丧着脸,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陈**师日理万机,这种小事情怎么好麻烦人家,巴拉巴拉一顿。我一听就气了,你自己不开口,怎么知道人家帮不帮你?陈大师再忙,给你支个招的时间倒是有的吧?”
“我这么一说他,他又扭扭捏捏起来,埋着头喂马,不吭声了,我反正也是无事,就过来找你们了。”
“什么怪事?你快说来听听,”陈青一下子来了兴趣。
昨夜那个牵马的家仆,给他印象不错,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是这样的,他有个爹爹,在阴间不安安生生的呆着,这几天瞎闹腾,老是托梦,说城外某个地方有银窖,让他半夜三更带着镢头去挖。夜夜托梦,日日托梦,反正只要他一闭上眼,他爹就开始在耳语窃窃私语,他都快烦死了。”
这孩子是不是傻啊?
陈青和方润相互交换着眼色,按照正常流程,这个时候,当儿子的,肯定要跪在老爹坟前,感谢老爹,感谢祖宗十八代。然后拎着铁锹镢头,依着老爹梦里的吩咐,来到那个地方,咦?一模一样的场景哩,连地上蹦的蛐蛐数量都相同。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儿子挖了一阵子,神了!果然有一个银窖,白花花的银子,一天都数不完。他奶奶的,从此就走上了人生的珠穆朗玛峰。
只有脑袋被马啃了被门板夹了,才会犹犹豫豫不敢行动,只有被炮弹崩了,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瞧你们两个这副德性,刚开始,他跟我这么一说,我也是和你们一样的想法,但他接下来告诉我,说自己是个遗腹子,根本不知道老爹长什么样,现在,娘也去世了,也没办法求证梦里自称他爹的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是不是他爹也说不准。”
原来是这样
“还有,每次从这梦里醒来,他都浑身冒虚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又觉得传出去不好,就只跟我一个人说了。”
难道是被什么畜生蒙了眼?陈青再次回忆昨夜遇到三喜的情景,除了憨憨的表情,貌似没有太大异样。
要么惹到了邪物,要么他睡的房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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