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说,“听说那位马副官还请了好几个人来,都是草包,不顶用。”
还有一人说:“不仅如此,原来还有人故意下厌,趁机想讹诈席帅,你们知道什么是下厌不?”
听众有的摇头,有的点头。
这人又唾沫星子乱说,说的神乎其乎。
“这厌胜的祖师爷是姜太公,当年辅佐周武王伐纣,碰到后来的财神爷赵公明,赵老爷子脸黑如炭,使两把板斧,不对,使两把锏,跨下一条黑虎,神不可挡。左手一道风,右手一道雷,周兵周将,碰上就死,挨着就亡。最后,姜太公怒了,就做了一个草人,写着赵老爷子的八字名讳,焚香叩拜,最后把有大气运的赵老爷子魂魄都拜散了……”
众人听得啧啧称奇,从周国到列国,最后又说回陈青身上,俱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镇北五畜听得热泪,直呼痛快,这陈青是谁,是我们的好朋友啊。众人夸起陈青来,五畜觉得跟夸自己似的,甚是得意。
老猴嘴碎,半天插不上,心急如焚。
最后一拍桌子,说他们嘴里的陈爷,我兄弟五人不仅认识,还很熟,还是好朋友呢。
在坐之人,无不哄堂大笑,老猴孤拐脸,罗圈腿,形若病鬼,再瞧瞧跟他一起的那四位,个个都是歪瓜裂枣,人哪,得有多大的想象力才会说出这种骚话。
这一讥笑,把剩下的四畜也带到坑里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又吸引了大量吃瓜群众,进行围观。
老猴施了杀手锏,拿出那枚定颜珠,说此物就是陈少带着我们一起找到的,当时有个貌美如花的女尸,含着这颗珠子,巴拉巴拉扯了一大堆。
有理有据,但茶馆那拨人不肯认错,直说你随意拿出个珠子来,吹嘘它是玉皇大帝肚脐眼上的都行。
这时,有一老一少,路过此地,老头自称懂一些行,可以鉴定珠子真假。镇北五畜见他们穿金戴银,非富即贵,也想着显摆炫耀一番,顺便打打茶馆这群人的脸。
这两位看了看,最后把定颜珠还给老猴,摇摇头,说是假的。
珠子一回到老猴手里,老猴立刻感觉到不对劲,他眼力好啊,心一惊,宝珠被调包了,于是揪住他们不放手,说宝珠被他们换掉了。
众人本来就对老猴他们不满,眼下,见他们又无理取闹,这分明是讹诈,人家是谁,会稀罕你们这几个烂柿饼的东西,再者说了,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瞧得真切,老人就两个手指捏着瞧了瞧,怎么就掉包了?
那个年轻人脾气不好,见老猴一个劲的纠缠,就警告他们再乱来就不客气了。
老猴他们兄弟连心,到嘴的肉被叼走了,换谁也不能忍,然后挽挽袖手,动起手来。
结果这年轻人是练家子,以一敌五,把五畜揍得或趴或跪,差点打死。
后来,又有个公子哥路过,似乎认识这对爷俩,让他们停手。
猪崽体肥,抗揍,还能抬头看看情况,公子哥倒是见过,并非他人,正是方润。
五畜高呼冤枉,说对方施伎俩,掉包陷害,还出手伤人。
方润当然不肯相信老猴他们的话,说这对爷俩家财万贯,怎么会行不义之举,莫多说了,回家去吧。
“陈少,我们就是长一万张嘴,也没人相信我们啊,”老猴懊恼不已,“我们五人不就是长得难看了些嘛,至于这么吗?珠子丢了不说,还讨了顿打,我们是陈少您手下跑腿做事的,要打也是您来打,他们算是怎么回事?您说呢?”
陈青脸上铁青,“他们姓甚名谁?”
老猴一瞧这阵式,有戏!感动得从眼缝里流出两道热泪,“我们兄弟几人打听过了,那个年轻人常住省城,他姐夫是席帅邀请的一位客人,所以他就跟着来许县玩玩,那个老家伙是他家的供奉,会些道术。”
“我是问他们姓甚名谁?”陈青说道。
“年轻人叫周玉,他管年老的叫朱老,名字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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