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可知道霍去病霍将军?”
“当然知道,霍去病乃汉朝名将,军事天才。驱逐匈奴,把匈奴人赶出大漠,直到北海。和我现在差不多大的时候已经战功赫赫,身居高位。又有谁不知霍去病之名,只可惜霍去病将军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想到霍去病如此英雄在跟自己一样年纪的时候已经病逝,李云清不禁发出惋惜的感慨。
“没错,霍去病将军乃前无古人的军事天才,就是他一手把侵犯大汉的匈奴人一路驱逐出大漠,从此匈奴一路西去,再也没有回来。霍去病将军为汉朝赢得了数百年的安宁。”
“那我手上的这个是……”
“你手上的是《霍去病行军录》,是当时一直跟随霍去病将军的随从把霍去病将军驱逐匈奴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之后,整理而成的精华。里面记录了匈奴人的习性,战法,以及对付他们的方法。这份《行军录》是霍去病将军留给后人的宝藏,是对付匈奴人最有效的兵法。经过一代代薪火相传,来到了我的手上,这可是多少前人用生命相保,才使之流传至今。这可不能在我手上失传了,要是失传了,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匈奴早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份《行军录》还能派上用场吗?”
李云清说完这句话,突然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并不妥当,这可是霍老将军视为比生命还重要的宝物,自己怎么能把它说得毫无价值。
果然,霍老将军听到李云清如此说之后变得有些激动。
“怎么没用?你以为我一直以来打突厥人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这里面的兵法。虽然突厥不是匈奴,但他们都是大漠里的游牧民族,他们之间有非常多的共同特性,他们的战法也非常相似。有哪个朝代中原是没有受到北方游牧民族侵扰的,无论他们叫匈奴还是突厥,那里的蛮族永远是我中原汉人的敌人。打走了一个还会有另一个,汉朝是匈奴人,现在是突厥人,以后还会有别的民族。他们身处苦寒之地,气候恶劣,物资匮乏,且野蛮不开化,与野兽无异。只要他们稍微强大一些,便会南下烧杀抢掠,贪婪地夺取我中原汉人的资源,甚至毫无怜悯地杀我同胞。”
霍信的语气里带些一些不满的情绪,李云清自知失言,羞愧难当。
李云清说:“是我轻视了这份宝物。霍老将军就是靠着上面所写的兵法,对战突厥才能百战百胜的?”
霍信也不和李云清计较,开始变得充满了自豪和骄傲地谈论这份《行军录》。
“不单是我,一直以来,中原对抗北方游牧民族,这份宝物都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我从隋朝开始,就一直与突厥对抗,可惜隋朝软弱,一直忍气吞声,不敢与突厥全面开战。这里面的兵法是最适合出击而不是防守,一直以来,我只能据城而守,不能在草原上与突厥人一决高下,根本不能发挥这最为精华的兵法。现在改成李家唐朝,本希望李唐能一改前朝的软弱,好让我带兵出击,像霍去病将军那样把突厥人逐出大漠。只可惜李氏根基未稳,无法顾及这朝中大臣和地方官府的腐败,现在这么下去估计很快连城都守不住了。这宝物在我手上,我却没有把他用好,真是愧对先烈。”
说到这里,霍信开始一边摇头一边痛哭,显得非常自责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