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在外面听得啪的一声,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而公孙策离去后,另一边闻声赶来的王朝马汉,也是面露不解的看着脸色焦急的包拯急声问道。
见到他们两个,包拯也是大喜道。
“好好好,你们来的好,展护卫呢,他在呢?”
王朝马汉两人急忙道。
“大人,展大哥他今天刚从苏州府赶回来,乏的很,已经在屋内睡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们说,不一定非得麻烦展大哥。”
可包拯却是摇头道。
“来不及了,你们快去给我把展护卫叫过来,这事只能麻烦他了,不然咱们麻烦大了啊。”
“哦哦哦,那成,大人,咱们这就去。”
王朝和马汉两人虽然不明就里,但见得包拯一脸焦急,面色,还是急冲冲的跑了下去,将展昭给找来。
不多时,睡眼惺忪,披衣而起的展昭,也是脚步匆匆的来在了书房,对着包拯一抱拳道。
“大人,听说你找我?”
包拯是连连点头,一把把手里的字条递了过去对他道。
“对,展护卫,来不及多说了,你先看看这个。”
展昭差异之下,也来不及多问,急忙将包拯递过来的字条展开一看,而后,瞬间,他就是睡意全无,睁大了眼,暗骂道。
“该死,这锦毛鼠实在是太猖狂了,要偷东西竟然还事先给咱们递个条来,简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次绝饶不了他。”
包拯也是猛地一拍书桌道。
“没错,这要是真被他把尚方宝剑给偷了的话,那咱们可真就颜面扫地,没脸见人了,所以展护卫,你有什么好办法,逮住这只狡猾的老鼠吗?”
闻言,想了想,突然,展昭啊焦急道。
“哎呀大人,你可曾差人去看尚方宝剑的安危了没有?”
包拯是下意识的点头道。
“差了啊,这开封府里也没几个人知道尚方宝剑的位置,所以我让公孙先生去查视去了。”
展昭闻言,听得包拯这样说,是不胜惊骇,直接变色道。
“哎呀不好,大人,咱们中计了,中了他的投石问路之计了。”
包拯一愣,不解的道。
“展护卫,你这是和何意,咱们怎么就中计了,还“投石问路”之计?”
展昭是苦着脸道。
“大人,你糊涂啊,你也说了,就是咱们开封府里也没几个人知道这尚方宝剑藏在何处,那锦毛鼠也肯定不知道,所以他才故意写下这样一张纸条,扔进来先让我们心中生疑。”
“这样一来,大人如果你保持镇定,不使人去查看的话,他就断然无法可施。”
“可如果失了方寸,一时不查,差人去查看的话,就正中他的下怀,可以偷偷跟着找到尚方宝剑的位置,这还不是投石问路,相当于亲自领他去到尚方宝剑的藏匿位置吗,这样一来,宝剑必失无疑了。”
“哎呀!”
听得展昭这样说,包拯也是不禁猛地一拍脑袋道。
“对啊,我糊涂啊,该死,都怪那叫王华的小子,今天闹这样一出,把我和公孙先生的脑子都给搅糊涂了,一时不查,中了这家伙的诡计。”
“王华?”
闻言一愣,展昭也是不由呆了一下,心想这关王华什么事?难不成这位无法无天的小王爷又热什么事了吗?还惹到了开封府,惹到了大名鼎鼎的包大人头上来?
因为赶了这么久的路,又陪着李小鱼他们在城中闲逛了一天,既当导游又当解说,一天下来,即使是练武之人,展昭也是乏的不得了,回到开封府就直接睡了,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清楚。
再加上他也没把李小鱼的真实身份告诉包拯,毕竟这是皇上和八王千岁的要求,先不要过早暴露这小子的身份,让他以普通人的身份先历练一下,看看他究竟有多大本事,未来能不能当的起这个家。
刚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还没来得及问,就见一脸懊恼的包拯是猛地一挥手道
“快,那咱们就别耽搁了,赶快去找公孙先生,让他别去了,说不定还有补救的机会。”
也正说着呢,忽然,他们又是听那边传来一阵吵闹喧哗之声,众人吃惊之下,刚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听有人大声呼喊道。
“哎呀,不好啦不好啦,着火啦,快来人救火啊!”
一群人愈加心惊之下,根本顾不得其他,直接跑出来一看,发现乃是西耳房走火了,是全都焦急不已,心想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也太倒霉了吧。
出来之后,虽然见得着火了,可展昭和王朝马汉等人也根本顾不得什么火不火的,直接准备去找公孙策确保尚方宝剑的安全,把这火留给其他的衙役救。
可忽然,刚要走,又是听得有人指着房顶上尖叫道。
“诶,你们快看你们快看,那房上有人,房上有人啊。”
“什么?”
展昭闻言心中一惊之下,急忙借火光抬头一看,就见那房顶上果然站着一个人,只是隐藏在房顶上,露出半个身子,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像是穿着夜行衣一样。
王朝马汉两人更是急忙道。
“哎呀展大哥,不好,恐怕那就是锦毛鼠了,他真的要来偷尚方宝剑,咱们快抓住他抓住他,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说着,两人就是直接提着腰刀冲了过去。
展昭也一样,听得王朝马汉这样说,下意识的就相信了,也顾不得细看,直接抬手一挥,放出一枝袖箭,只听噗哧一声。展爷道:“不好!又中计了。”一眼却瞧见包兴在那里张罗救火,急忙问道:“印官看视三宝如何?”包兴道:“方才看了,纹丝没动。”展爷道:“你再看看去。”正说间,三义四勇俱各到了。此时耳房之火已然扑灭,原是前面窗户纸引着,无甚要紧。只见包兴慌张跑来,说道:“三宝果真是失去不见了!”展爷即飞身上房,卢方等闻听也皆上房。四个人四下搜寻,并无影响。下面却是王马张赵,前后稽查也无下落。展爷与卢爷等仍从房上回来,却见方才用箭射的,乃是一个皮人子,脚上用鸡爪丁扣定瓦拢,原是吹臌了的。因用袖箭打透,冒了风,也就摊在房上了。愣爷徐庆看了,道:“这是老五的。”蒋爷捏了他一把。展爷此时耳房之火已然扑灭,原是前面窗户纸引着,无甚要紧。只见包兴慌张跑来,说道:“三宝果真是失去不见了!”展爷即飞身上房,卢方等闻听也皆上房。四个人四下搜寻,并无影响。下面却是王马张赵,前后稽查也无下落。展爷与卢爷等仍从房上回来,却见方才用箭射的,乃是一个皮人子,脚上用鸡爪丁扣定瓦拢,原是吹臌了的。因用袖箭打透,冒了风,也就摊在房上了。愣爷徐庆看了,道:“这是老五的。”蒋爷捏了他一把。展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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