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军官道:“带来了,那德队就从英吉利海峡的海底走过来了呀,我们的陆军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雷震云瞪着眼睛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个你们也信?那个军官道:“这个问题太严重,就算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们也不敢有丝毫放松,英国现在只有20几个师的陆军,还有好多都不在英国本土,没有英吉利海峡的保护,我们的军队是不可能打得过德国人的。”
考森不解的道:“我一直都想知道呢,为什么我们的陆军打不过德国陆军?是人少吗?我们英国的人口,可以支撑住100个师的兵力吧?”
那个军官无奈的道:“没办法,这就不是多招兵的事,因为我们打仗是国家让我们打仗,德国人打仗是他们天生就爱打仗。”
考森无奈的一摊手道:“我的税都白交了。”
雷震云道:“咱们还是先谈谈那根摩西之杖的事吧,你们是怎么怀疑上是德国人偷了这个东西的?有这方面的情报?”
一个军官道:“是的,我们收到了这方面的消息,说这次行动是希姆莱主导的,就是想得到这根摩西之杖,好找到办法起动一场风降的气像,让德国部队能从分开的海底到达英国本土。”
雷震云点了点头,他是真相信希姆莱那个脑脉不通的鸡贩子能干出这样的事来,所以他皱眉道:“既然知道了消息,那就把杖抢回来呀,要不就毁了,不管什么风降雨降,毁了这根杖就应该没问题了吧?”
两个军官对视了一眼道:“其实我们英国也想知道这一个办法好不好使,所以就觉得应该让希姆莱作一下测试,然后再把杖抢回来。”
雷震云哼了一声道:“说吧,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一个军官道:“我们想让您跟着我们的一个小队去欧洲大陆一趟,在适时的时候把这根杖再弄回来。”
雷震云道:“这个我现在正在等贵国首相大人的命令,他让我和贵国的一个什么叫哥特曼的特种部队去参加一项任务,也没有办法和你们去啊。”
那个军官道:“这个没问题,您在这里参加的也是哥曼德的任务,我们向首相府上报一下,他们会妥善安排的。”
雷震云点头道:“好啊,既然是这样,那我听你们的安排。”
两个军官走了之后,考森坐在椅子上看着雷震云道:“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骗子你,满嘴的毒蛊毒虫,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他们为什么非让你去不可呀?”
雷震云苦笑道:“我不知道,可能是我又便宜又好使唤吧?”
考森瘫坐在椅子上靠了一会,忽然坐起来道:“你如果把摩西之杖夺回来了,那就别给我送回来了,让政府给我一只假的做个纪念就行,我可禁不住这个折腾了。”说罢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出走。
雷震云道:“你问问阿沾,你手里这个小孩干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考森摇了摇头道:“我还是把他葬了吧,这么点的孩子,还是别让他再在别人手里转来转去了。”
雷震云道:“也好,入土为安吧。”
下午时分,雷震云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刚刚回来的吴上校,必竟自己是中人,不把这件事汇报上去不好,吴上校听完笑道:“你不用事事都向我汇报的,现在中英联盟嘛,再说了,你还当着人家的少校呢,该怎么干就怎么干,自己多加小心。”
两边都是这个态度,那自己也就只剩下拼命干了呀。
通过与那两个军官的谈话,雷震云感觉英国的情报部门好像早就知道德国人的偷杖计划了,只不是在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就盼着对方把杖带出英国去呢,不过这些英国人也怪,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他们也信,希姆莱的脑子有病,难道你们的脑子也有病?
为这种事就派人去拼命,究竟犯不犯得上啊?估计英国人现在也是被逼得草木皆兵了。
本来他还以为要明天呢,哪知道只是当天刚刚一擦黑,他就被两个人用一辆车带到了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天太黑他也没看清左右,等被领进一间屋中之后,他才发现这里已经有四个人正坐在里面,但雷震云看过这四个人后却在心中涌出一丝疑问,因为这四个人全都不像是军人。
多年的接触,他早就对军人和非军人有了一种特殊的敏感,不光是抓鬼子间谍抓的,还有气质上的一种共鸣,军人有军人特殊的模样,无论是站是坐,但这四个人却没有这种军人气质,但要说都是普通老百姓也不像,因为他们虽然都穿得西装笔挺,但眼神中却全带着一股痞气。
四个人看到雷震云进屋,脸上全都没有任何表情的又开始各自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刀枪,雷震云也没理他们,径直坐到桌旁的一张椅子上,但转眼之间,有一个人就被他腰间挂着的那把旗队短刀给吸引了,这个人凑到雷震云的身边转了一圈,突然悄无声息的抓住了雷震云腰间的短刀。
这个人的手极快,雷震云发觉时他已经将刀抽出,雷震云猛然从椅子上蹦起,但他却不是去夺刀,而是一巴掌扇到那人的脸上。
这人全神贯注的准备防着雷震云夺刀呢,却没料到脸上会挨这么一下,啪的一声脆响之后,他仰天转了一圈跌倒时,雷震云也顺手一把将短刀抢了回来。
夺刀在手,雷震云正准备要应付其余三个人的攻击时,却发现剩下的三个人只是冷漠的一笑,就又低头各自干起自己的事来,雷震云看了看他们,又看了一眼那个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回身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