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晴满头大汗,在烟熏火燎见到皮二狗,顿时她就兴高采烈的叫声:“狗哥,你怎么才回来呀?”说着,这大妹子就擦了一把香汗,燕儿蝶儿的,把他这货拉到卧室内,一头扑上来道:“狗哥,你想死你啦!”
“晴丫头,我好像没怎么想你哦。”皮二狗正话反说的看着丁晴道。只见她穿着一件紧身的薄纱衣,下面是一条裙子,傲人的上围十分抢眼,一段脖子跟粉藕似的,没有一点暇疵。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黄花女的芳香,让他这货五迷三道。
“狗哥,你怎么不想我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没想哦。对了,我嘴唇有点发干,你帮我滋润一下怎么样?”这货看着晴丫头线条姣好的红唇,顿时眼馋上了。
“我不,你自己不会滋润呀?”丁晴话是这样说,可她还是心软,便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眸。
见状,皮二狗窃喜的一口接住了她的樱唇,就是发疯似的亲了起来。
亲了好几分钟,丁晴就羞得推开道:“狗哥,皮村长在找你呢。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他说你一回来,就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额,我也要找他买地呢!”说完,皮二狗就给基地看守人阿奎,问阿奎:“阿奎,厂房地皮量出来没?一共多少平啊?”
“报告老板,量出来了,一共两亩地!”
“两亩啊,那就一千二百平的样子。好,辛苦了!”问完阿奎,皮二狗就打出门来,蔸眼见药材总管金兰和蔬菜总管江雪梅争先恐后,一齐抢上前,要跟皮二狗汇报重要情况。
皮二狗有更大的事急着办,便是打发两人道:“江总管,金兰总管,你俩稍等,我出去办个急事。办完了集中汇报,啊。”
他这货都大踏步走出来了,那个金兰还在后面追:“二狗,我有重要事跟你汇报,一刻也拖不得啊!”
“再重要的事,也没我买地重要。金兰婶,你稍等片刻,啊。”说完,二狗蔸头就走,他的贴身跟班户田惠梨香疾步跟上去,气得金兰直跺脚。
皮二狗带着跟屁虫户田惠梨香,刚走到村中那片翠竹林。冷不丁就驰来一台机车,从车上跳下一个胳膊有纹身的汉子。那汉子摘下墨镜,重重的朝地下吐了一口口香糖,恶狠狠的道:“你就是皮二狗?”
“是哦,我是皮二狗,你谁啊?”皮二狗说完就走。他身后的户田惠梨香一记高抬,重重的一腿砸在那痞子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道砸得那人一屁墩跌坐在地,顿时面无人色,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皮二狗,我是梁超富。你丫把我媳妇藏哪去了,你吗的!”
皮二狗根本没空搭理他,大踏步进入了皮大炮家。
户田惠梨香这几天憋着一肚子火呢,正好来了一个出气筒。她把肩上的电脑包放下后,干脆就拿梁超富当沙包打,直打得梁超富哭爹喊娘,抱头鼠窜,灰溜溜的逃跑了。
再说皮二狗。他进门就见到了江瑛,只见她光溜着上半身,在院内晒太阳呢。一见到皮二狗,顿时吓得嗷的一声,叮叮当当躲房里去了。
“江瑛婶,你家大炮呢?”
江瑛穿好衣服,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跑出来问皮二狗:“你这小子,别看到什么不能看的吧?”
“我看到了啊,怎么了?”皮二狗老实承认道。
“你这小子,进来不吭声,让你看到了,你可不能说出去,听到没?”
“说出去也没人笑话你啊,哪个女人没有?对了,我找皮村长办点事,他上哪去啦?”
听他这货说这种话,江瑛气得没脾气了道:“皮二狗,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说皮村长啊,我不知道那死鬼哪里浪去了。”说起皮大炮,江瑛忽是想起一件事来,就是抓住皮二儿盘问道:“二狗,我问你一件男人的事情。如果一个男人有了媳妇,却放着媳妇在家,十天八天不用,甚至一个月都难得碰一次。那说明了什么?”
“这个男人是正常的男人吗?”
“是,当然是正常男人啊?”
“城里的男人我不知道,要说乡下这里,那只有一个原因,他去外面吃野食了!”
听了此言,江瑛如遭晴天霹雳,一阵天眩地转道:“啊?那个天杀的王八蛋啊?两个月前,他几天没碰,就跟我急。这两个月,老东西都懒得看我一眼,还以为他转性了呢?原来去外面打野食了啊?”
号了一声,江瑛就打出去找皮大炮去了。
一会儿,江瑛揪着皮大炮的招风大耳朵就回来了。皮大炮一个劲的叫疼道:“哎哎,黄脸婆,你放开,我耳朵给你揪下来啦?”
江瑛揪着不放道:“你个老东西,别以为我傻,你在外面养了小三,快说是谁?敢不说,老娘把你大耳朵揪下来当下酒菜!”
见状,皮二狗不由嘶的吸了口凉气,心说天哪,别看江瑛婶平时温顺得跟绵羊似的,可她一急起来,堪称母老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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