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俊着急的问;“那怎么办?”
林初花怜悯的看着筱萍;“我爸爸或许有办法,但是他现在也不再楚庭,他常年在外浪迹天涯,又不习惯带手机,我也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样的眼神叫人无法对她嘴里说出的话产生怀疑。
筱萍慌了;“那怎么办?我还没活够呢,爸爸妈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还没能回报他们,而且弟弟妹妹也还小,家里又困难,正是需要我帮助的时候。小俊,我是真的不想死啊。”
易小俊看着钟筱萍,他知道,正常情况下,每个爱生活的人,心灵健康的人,都会热爱生命。非战乱的情况下,只有那些心灵受过极大伤害,极度扭曲的人,才会在正常情况下冷漠的面对死亡。
筱萍扶着易小俊,容颜极度哀戚,眼神空洞的望向远方,喃喃低语道;“我爱着春日阳光夏日的风,秋日的静谧和冬日的雪。我爱那山峦溪流,长河大江,及天上悠悠的白云,我还没看过大海,我曾经想过要和我心爱的人一起去看海,难道我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吗?我真的不想死。”一边说,一边泪流如注,怎么擦都擦不完。
易小俊伸出手,帮她拭擦了眼泪说;“我知道,傻丫头别哭了,我也不想看到你大好年华就离去,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
两日后,一行四人上了车。
按林初花的说法,筱萍伯父家的房子风水不好,让他们搬离了那栋房子,老村长带头拿了点钱出来,让他寻个新地方再起房子。
易小俊拿出药丸治理好她瘫痪在床的大堂哥,和疯掉的二堂哥,此时全村人都对他奉若神明。
此时四人要离去,一行人来送别。
“恩公,一路顺风。”老村长在路边挥挥手,旁边还有钟筱萍的父母和一些村民。
“恩公,筱萍的伤就交给你了,求求你让她好起来,好吗?”筱萍的母亲垂泪哭泣道。
“放心,我会让她好起来的。”易小俊点头道。
钟筱萍留恋的看了一眼美丽的山村,说;“小俊,你说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傻丫头,想什么呢。你的伤情没那么严重,相信我吧!”易小俊笑笑说。
林初花沉吟道;“筱萍,就算他没有办法,还有我爸爸啊,他很厉害的,天底下的事没什么办不到。”她应该很敬佩自己的爸爸,对他充满了信心。
“如果在临贺郡想不到办法,你们就来楚庭州找我,一起等我爸爸回来。”
回到临贺郡,林初花也向几人告别;“这次来临贺郡,很高兴能认识你们,如今暑假快过去了,我学校快开学,我也该回去了,筱萍你安心养着身体,等我消息,待我爸爸回来,我第一时间给你们打电话,”
告别了林初花,三人回到家里,气氛有些压抑。
晚上,让筱萍睡了之后,易小俊把杨国义叫到一楼客厅里。
“你不是想做我徒弟吗?”
杨国义大喜,道;“大师愿意收我,实在是太好了。”
“做我徒弟你也知道,很危险的,你真的愿意吗?”